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但有一个条件,我想去探望一下长歌。
他们显然查到了我和长歌的关系不浅,所以交谈了会儿后点了头。
其实被迫从业虽然犯法,但一切都可从轻。可我不一样,我身上……还有命案。
那日轮船之上,想着再不为惨死在床上的裴泽报仇就来不及了,所以趁着车宏海不备时就用麻药偷袭了他,然后生生折磨了一番后割掉了他的**。
为了防止他失血过多而死,临走时还专门引去了服务员查房。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之前吃了大量的‘兴奋’药,所以这么一剪没有及时的止血后当晚便死在了轮船之上。
医院的精神科里,慕长歌好看的脸上苍白得毫无血色。
他卷缩在角落里,死死的抱着自己,似个被遗弃的孩子。
“长歌”
我走到他的面前唤着他的名字,他木楞的抬头,瞧见我时眼睛里的泪水汹涌而出。
他抱着我,呜咽的哭泣。
他冲我说对不起,还说他不是不想救我,可他自顾不暇,若他对我太关注,那我定然更是毫无脱离深渊的机会。
我安抚着他的后背,笑着点头回:“没事的长歌,你想说的我都知道……”
慕长歌的故事太过凄凉,在我的鼓励下他终于开口录了口供。
没什么大罪,一直干干净净的,唯一的黑暗便是有个对他露出禽兽行为的父亲。
听到辩护律师说他还有机会重新来过的时候,他寻到我,在玻璃的对面拿着电话对我说他在瑞士的农村里看中了一处房子,等这里的事了,就与我不再回来前去定居可好?
我没有回答,只是冲着他笑。
他的期许渐渐凝固,像只暴怒的狮子敲打着那扇隔绝我与他的玻璃一遍又一遍的问着为什么别人都可以离开派出所了,为什么我还要被关押在这!?
他被**强行带了出去,而我扣上铁链回了自己的牢房。
车宏海的死可以说是意外,可还有两人的却是我完完全全亲手致死的。
虞氏,我的母亲。
十二岁那年,我把自己失踪那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她。
“你不是问我生日愿望是什么吗?我想你死呐!只有你死了才是我最大的救赎!那么,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