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香菜馆里。
接了一个电话后,郑冬松就心事重重,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听到段二虎的呼噜声,他就气愤地踹了一脚。
“你干嘛踢我?”
段二虎很生气,却又不敢发火,最近他已经变得逆来顺受了许多。
“出去抽烟。”
郑冬松爬起来,拉着段二虎来到了饭店外面。
“我戒了。”
段二虎没钱买烟,捡别人的烟嘴抽又不行,就咬咬牙,准备戒掉了。
“戒个毛呀,来,点上。”
郑冬松硬是把烟给他点上了。
段二虎就抽了起来。
以前,看都不看的杂牌烟,此时抽起来却格外香甜。
他终于明白,烟为什么要叫香烟了。
忍住三天不抽后,等到第四天再抽起来,真的很香很香。m.bīQikμ.ИěΤ
比洗干净的女人还要香一百倍。
“你看那个女人漂亮不?”
郑冬松指着马路对面,一位穿着白色短裙和高跟鞋的**女郎问道。
那女郎正在打电话,似乎怎么都打不通,正有些着急。
段二虎正在享受香烟,闻言后,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还可以。”
“我喊一声,她就会过来,你信不信?”
郑冬松得意地问道。
“像这样的站街女,我喊一声她也会过来。”
段二虎不屑道。
“她不是站街女。”
郑冬松气愤道。
“你认识?”
段二虎问道。
“你别管我认识不认识,我要是能把她喊过来,你就出去睡,行不行?”
郑冬松认真道。
“行。”
段二虎算是明白了,这货就是不想跟自己睡。
这是想勾引个女人去潇洒啊!
郑冬松来到马路边,挥着手大喊道:“小兰,这里。”
**女郎看过来。
立刻迈动大长腿,走下台阶,穿过马路,开心地跑到了郑冬松面前。
“松哥,你的电话怎么打不通呀!”
如果郑冬梅在这里,一眼就能认出来,这是她以前的邻居,两人还约过几次。
后来,郑冬梅把房子卖掉给郑冬松还了赌债,两人的关系这才生疏了。
“没电了,放屋里充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