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心依旧好痛。
“蒋黎姐?”
宫屿送宫舒澜回去,回医院就看到了蒋黎一个人蹲在角落掉眼泪,“你怎么了?”
蒋黎连忙站起身把眼泪擦掉,摇摇头,“没事,你不是去送澜姨了?怎么又回来了。”
“姐还在医院,我不放心,回来守着。”
蒋黎擦干眼泪,压了压心里的情绪,连忙道:“苒苒现在是什么情况?带我去看看她。”
“你确定你没事吗?”
蒋黎抿紧唇摇摇头,“没事。”
他们想要拿走她的孩子,休想,她就算豁出命也会保住自己的孩子。
“快带我去看看苒苒吧。”
“好。”
看到重症病房里的沈宁苒,蒋黎再一次泪如雨下,“苒苒她……她怎么会伤得那么重?她什么时候能醒?她的宝宝呢?”
宫屿垂下头捏紧了手心,沉重地摇摇头。
蒋黎抑制不住的伤心,明明昨天一切都还是好好的,一下子全变了。
……
一晃过了两天,沈宁苒没有苏醒的迹象。
薄瑾御白天处理事情,去公司按部就班地工作,看不出任何异常。
晚上就去医院,薄明峻还不知道薄瑾御其实没有失忆,去打探的人都看到薄瑾御去医院看林意微了,但其实薄瑾御连续好几个夜晚陪伴的人都是沈宁苒。
林意微病房门口守着的都是薄瑾御的人,看似的保护,其实林意微半点行动自由都没有,薄明峻叫了薄琦去看林意微,结果被保镖以林意微重伤虚弱为由拒之门外。
所以薄明峻根本不清楚医院到底是什么情况,已经焦头烂额了。
比薄明峻更急的是季行止,季祁安已经三天没消息了,他派了很多人,结果连夜辞的行踪都没摸到。
林意微的病房外,薄瑾御面色冰冷,靠在墙上缓缓抽着烟,里面是林意微痛苦不堪的求饶声。
她的伤口每天都要接受“治疗”,伤口刚结了痂就揭开重新上药,每天一次。
她喜欢喊疼,喜欢装可怜,那就喊个够,装个够。
“薄瑾御,我错了……放过我吧,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啊……求了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薄瑾御抽完一根烟,走进病房里,林意微被两个保镖摁在地上,哭得眼泪鼻涕糊满了整张脸,见薄瑾御走进来,她浑身汗毛直立,感觉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