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后宫,都是姐妹,不必多礼。”
午后,玄凌来时,瞧见这个香囊,说绣得好,唐柔坦言,是安陵容送的。
次日便传来安陵容侍寝的消息。早就说过了,这宫里的女人就像花,是怎么开也开不完的。
唐柔并没什么感觉,和红绡、叶澜依逗猫。
淑和知道唐柔养了猫,也日日和吕盈风过来要抱猫。夜里,红妆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娘娘,惠贵人假孕争宠,皇上龙颜大怒。”
唐柔面上非常着急,惊道:“什么?!”却装着病,掐着时间赶过去。
玄凌肯定会说谁求情谁与沈眉庄同罪的话,她去的晚一点,不仅可以避开这句话,还能避免在他气盛之时说话。
又是乌泱泱跪了一屋子人,玄凌垂着头坐着,看起来很是伤心。沈眉庄头发散乱,簪子掷在地上,泪眼盈盈。唐柔道:“臣妾参见皇上皇后。”
玄凌闻言抬起头来,将她扶起,“小事而已,何须简卿亲至?”
唐柔拿着扇子,被玄凌拉到身边坐下,给他扇风,半晌,玄凌握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停下,她笑:“皇上若是消气了,便听臣妾一言吧。”
玄凌摩挲着她的手,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
唐柔上前附耳温言,说沈眉庄这一胎,也算是她二人的媒人,若非如此,她还发现不了她心中有他,希望他顾着这一层,轻轻责罚。
又道:“惠妹妹为了安妹妹的事,那样着急,她是个重感情的人,臣妾觉得她不会行此等事。”
她不能暗示沈眉庄假孕的事,交浅言深,会把自己扯进去;安陵容的事只是就事论事,善后而已。
她也不能在玄凌面前分析沈眉庄不会假孕争宠,为沈开脱,如果她分析的头头是道,让玄凌觉得她很聪明,能从细微处看出什么,对她不利。
她在他面前,只是一个风花雪月之人。
她说话,也就只能从情入手。
玄凌听见媒人二字,想起那日知道唐柔在意他,便也心软了,又见她凭这么一件小事,就相信一个人,殊不知深宫之中最不缺的就是伪装,知人知面不知心。
她还是太天真善良,太容易相信别人。
事已至此,玄凌不愿再为沈眉庄扫唐柔的兴,便拍着她的手,道:“简卿说的是。惠贵人,行为不检,与太医私相授受,禁足一月。”
沈眉庄面如死灰,缓缓叩首。
玄凌不想再听华妃让重罚的话,和唐柔相携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