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9 章 贵贱(2 / 5)

上听她的,衬得自己,反倒像个外人。

婉儿倒也罢了,他不大明白,一个太子,一个质子,云泥之别,何以那般好?

李承乾想着婉儿平日里对白露惦念的话,她说白露不在自己连玩都没有心情,便借口自己要做功课,让她们去说体己话。

在白露起身欲走时,他忽地想起自己的准备,令她稍站,掏出一块玉牌来递给她:“想见婉儿的话,就拿着它进宫来,在庆国内,见它如见我。”至于来见他自己,他不好意思说出来。

白露很需要这个东西,想着李承乾素来规行矩步,他敢给那就是没问题,问题反而在于自己敢不敢来,怎么解释自己有南庆太子腰牌,对北齐那边怎么措辞。

没想好怎么说,但她的确需要,就接过来堂堂正正挂在腰间,对李承乾一笑:“多谢你,以后来看你和婉儿就方便多了。”

李承乾却想得多,看她就这么明明晃晃挂在腰间,犹疑:“你就这么戴着,会不会不方便?”

“欲盖弥彰,遮遮掩掩反而让人多心。”她伸手在腰间,摘下来握在手里:“你不想太多人知道的话。”

“无事,只要你方便,你想怎样就怎样。”李承乾一垂眼,很快抬起来,“只是我怕会给你惹麻烦。”

“我们就在天底下麻烦最多的地方,不去找麻烦,也会被麻烦找。”她笑起来,明媚如春:“再者,已经认识你们了,开弓没有回头箭,总不能原地断绝关系吧?”

她将玉牌仔细挂回腰上,摩挲使它微温:

“为有情死,死而无怨。”

如果人有感情、难以割舍感情是罪恶,那她就是罪不容诛、恶贯满盈,即便粉身碎骨,也要一错到底,心愿情甘。

镇定无畏的神情,使李承乾与婉儿俱是一怔,万分动容。

李承乾生来头一回觉得自己被人这样看重,那年与她窗下相拥的安全感又渐渐涌上心头,他抿一抿唇,**感动轻轻笑起来,再次请她和婉儿去玩。

见她二人亲密相携离去,他面容上笑意不散,直至翻开书本渐渐看进心里,想起太子的身份和责任来,才收去笑容,又变成那个规规矩矩、不苟言笑的李承乾。

因为庆帝一句话,他忐忑好些日子,又因为白露一席话,令他深切意识到他离陛下对自己的要求还很远,同时也稍微放下一点心,愿意往好处想,也许陛下真的只是想用二哥来刺激一下自己。

白露好几次在东宫见他,他都在读书,怎么叫也不肯出来玩,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