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5 章 求情(2 / 5)

虎,却是只病猫,脾性孤介古怪,有了确切认知,像了结一件事,除了余光欣赏美色,其余已兴致缺缺。

很快便散了席,吴泠撑着桌子站起身,脚步虚浮向门外去,所到之处,众人皆避,让出一条路来。越近门口,风越急越冷,将她的衣摆青丝吹起,飘飘如仙。

经此一遭,众人将“大宗师”以及“病美人”,这两个完全不搭调的词联系到了一起。

回到驿馆,吴泠带走了自己的行李,搬进客栈居住。

静立窗边,望着天上,夜色如墨,明月高悬。吴泠重新又理了一遍自己的计划,总有意外是无法把握了,不必处处做到完美,她如是安抚自己。

关上窗,慢慢挪去床榻,解开衣扣将那锁骨下的伤口,用手慢慢地撑,让它裂得更多,犹嫌不足,她运起真气来,痛楚顷刻溢满全身,适应着疼痛,又增加着疼痛,直至这虚弱的身体不能忍耐的程度。

终于,她像水一样流在床榻上,汗水淋漓,濡湿额发,拿起准备好的巾帕捂在肩上,拢好衣衫,也不拉开被子,就这样和衣而睡,由着春日的风侵蚀她。

次日醒来已是晌午,病情自然而然地加重,头脑昏沉,浑身无力。费力睁开眼,守在榻边的侍女立刻将她扶起,见她目露疑惑,道:“陛下说您身子不适,遣了费老前来,奴婢这就去唤他。”

说话间,将吴泠安顿好,放下纱帐出门去了。一会儿,费介端着一碗药进来,说庆帝还是让他来治她,这是诚意。

庆帝心想,拒绝从未拥有的东西,是容易的,那得而复失、半途而废,或是功败垂成呢,她是否一样可以淡然接受?

吴泠点头,要他放下药就走,这猝不及防的逐客令,虽然让费介意外,但也像是她的脾性,摸摸胡子,嘱咐了喝药的时辰,忌口何种食物,等种种细节,才转身出去了。

等费介出门,她才扶着床直起身,吩咐上菜,撑着头在桌上艰难地吃完一顿饭,感觉有了些许气力,走来端起费介那碗药倒掉。

一连几日,费介每天三趟来送药,却未见她体内之毒有分毫起色,要说有什么变化,那就是风寒将痊愈,看起来没有初次吃药那日那般病弱了。

“臣以为,吴小姐似乎是并未喝过臣的药。”费介如此禀报庆帝。

如果在陈萍萍未来之前,庆帝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想不愧是四顾剑的弟子,果然决绝,但他刚刚从陈萍萍那里得来消息,说破获了一封发往东夷城的密信。

吴泠信上说自己已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