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2 章 酒后吐真言(4 / 6)

倒豆子你一言我一语说了起来,时间颠倒也不计较,酣畅淋漓。

范闲听完白露的话,才附和庆帝原来这么狗,加深了他不混官场、安心做个富贵闲人的念头,白露则拍着胸脯保证会帮忙。

范闲谢过,表示要靠自己,正经写原创故事,白露就表示自己来改编,这边也会给他钱,两边商量妥当,范闲又问起吴泠的事,白露给他一顿说,听得范闲很是心疼,直道难怪她为人那么内敛,瞧着心事重重的。

没两日,接到范闲的邀请:心情可好?不好来揍郭保坤啊。

白露欣然前往,长街暗夜,给郭保坤一顿锤,打完,范闲隔着麻袋审问他是否将滕梓荆满门灭尽,郭保坤抵死不认,范闲拿起拳头又打,郭保坤仍是不认。

白露拦住他:“我觉得他不像那么有骨气的人,八成说的是真话。”

范闲本来说让她不要说话,免得她在太子处落不到好,先不顾郭保坤,哎呀一声:“你怎么说话了?”

白露摆摆手,不甚在意:“没事。”要是还不如郭保坤,这么多年岂不是白处了?

范闲见她有恃无恐,便放下心来,问:“监察院的文卷会有假吗?”

“思路打开,天底下什么事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范闲摸摸下巴,觉得很有道理。滕梓荆出现,范闲预备和他去找王启年,让白露先回去,他说:“这事儿我们去就行。”

看看他两都有功夫在身,白露晓得自己去只能拖慢他们的速度,这才叹了一口气,很不情愿的离去,临走还说让范闲有事来找她。回去也睡不着,便忙活着给歌舞团谱曲填词。

次日,范闲便明白白露说的没事,究竟是怎么个没事法了,明明是他们两个一起动的手,但最终被传上堂的,只有他一个。

看过状纸,嗯,果真只他一人。好嘛,白嘱咐她一场。

心里想着,但面上分毫未露,在堂上周旋,出门来,白露笑吟吟门外等着,仿佛在说“我就说没事的吧”。

她照常和太子打招呼,范闲见太子面色温和,没有收到问候的二皇子若无其事,范闲这下信了她两边都处得不错,心下感叹:厉害人啊。

两个争权夺利的人之间,站一边容易,中立也可,但要两边都吃得开,那可就不容易了。范闲见此,对她说的那两位其实都不坏的话算是信了,也就对庆帝的狗信的更多。

不过信归信,他一点也没对那两位失去警惕,毕竟和人家有年少情谊的不是他,人家未必会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