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除非动手硬闯，不然他真没法动。

只能在缝隙里艰难地举起右手，向着云烟的方向不停挥动。

“云炎~我们在这儿~”

旁侧，仿佛与这喧闹隔绝的少年，眼中雾气瞬散，午后灿阳洒入他眼底，眸光熠熠穿过人群间的缝隙，看着那抹倩影，唇角微勾，如昙花一现般的清浅微笑，惊艳了外门一众女修。

“云师姐。”

鹿空兔从谢长安怀里昂起兔脑袋。

“兔兔完成任务，把人带来了。兔兔好饿，老大，兔兔先回空间里去了。”

“去吧，多吃点，这次辛苦你了。”云烟微笑着说道。

“老大最好了！”长毛兔子欢天喜地的说道，身影化作一束白光猛扑向云烟。

下一瞬，她脸颊有柔软的触感传来。

回过神来时，鹿空兔已然消失，自行回到契约空间去了。

腾龙、赤夜、素兰都不在，偌大的空间里，精灵一族和鬼婴怨灵们分别占据两方。

一方面是鬼婴不愿搭理精灵一族，而比起拥有着精纯木元素，和能净化污秽的治愈之力的精灵一族，怨灵们显然更愿意待在它身边。

这才有了这泾渭分明的场景。

鹿空兔刚进来，就被一团漆黑的鬼气裹住，咻地一下送到鬼婴面前。

它又长大了一些，是三岁孩童的模样，巴掌大的小脸上，五官轮廓已有了一丝丝离渊的影子，只是更加稚嫩，微圆的脸型比起长大后，多了几分可爱。

“不许亲娘亲。”鬼婴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团鬼气前，周身环绕着一股阴寒之气，没有眼白的双目，冷幽幽盯着鬼气中那抹白。

除了云烟外，它极少与其他人说话，所以声音带着几分干涩、生硬。

“我没有亲过娘亲，你也不许。”

鹿空兔拼命点头，但当那鬼气消散，它突然抬起爪子，扒拉了一下自己的眼皮，冲鬼婴吐舌头：“略略略，要你管，臭小孩！”

说罢，空间之力自它身上逸散。

云烟诧异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怀中的小兔子。

“你不是回去了吗？”

“呜呜呜，老大！”鹿空兔玻璃翠般的小眼睛瞬间飙出眼泪，“臭小孩它欺负兔兔！兔兔只是亲了老大一下，它就把兔兔抓了起来，兔兔又没有做错什么，木槿它们不都是这样吗？”

它在空间里看到过好几次，木槿和它的王夫偷偷在背地里亲来亲去的画面，所以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