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须有的罪名,强加于盛将军头上!”
江芦早就料到会有这等事发生,他低头拱手道:“确实,西城门若有盛将军看守,自然不会出此漏洞。可是盛将军前两日,已被弋将军安排出营调养身体,并未守西城门。”
“不光如此,臣收到百姓上报,今日寅时,弋将军的儿子出殡,开了西城门。”
“圣上若是有所疑惑,大可传话弋将军,上朝对峙!”
嘶!
那一瞬间,整个朝廷上下都安静了。
弋粱之事他们都知晓,儿子被韩城失手打死,女儿重伤昏迷。
中年丧子,可怜膝下再无所出,落得个这个下场,让他们叹息。
可韩城更惨,一把火被焚烧得干干净净,弋粱连个出气的人都没有。
但是就算最近天气炎热,也不应该挑选圣上巡游的日子出殡,这多不吉利啊!
“私开城门,给儿子出殡?”仿佛是听到了天下最可笑的笑话,耀武帝放声一笑。
“弋粱啊弋粱,还真是个东西。”
“去,把弋将军叫入宫内,顺便让皇城司出京探探,他儿子葬在了哪。”
“哪葬的,就挖出来,给弋将军送过来。”
“一家人,怎么也得团团圆圆,整整齐齐的。”
四周的人都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小太监退了下去,护卫也带着口谕离开。
耀武帝也不着急,听着江芦的分析。
不多时,穿着白衣的弋粱入了宫殿,不过几天时间,他就已经鬓发全白,连走路都有些不稳。
“弋将军,你还真是个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