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两巨额。
其中还不包括徐西宁列出来的几幅名画,几本孤本。
徐西宁对他那世子弟弟,一向不是唯唯诺诺言听计从仿佛一个提线小木偶么?
怎么小木偶这是断线了?
将宣纸搁在桌上,傅珩手指摩挲几下指腹,朝对面道:“西北军的事,我会处理,你暂且先在我这边住下,之后的安排等你伤好了再说。”
戴着斗笠的男人点头。
傅珩问发财,“底下的人都说什么?”
发财如实回禀,“说镇宁侯府不要脸,说世子爷吃软饭,还没成亲呢就花了人家女方这么多钱,还有人说,听说西北军被磷粉烧死,问世子爷是不是内奸。”
傅珩懒散的脸上,神色一凛。
他对面,那戴着斗笠的男人蹭的起身,一把抓了发财的胳膊,“你说什么?”
发财被他抓的胳膊疼,一下咧嘴,“疼疼疼……”
戴着斗笠的男人松了手,但斗笠之下,一张脸,急切又阴沉,“底下有人说磷粉?”
发财揉揉自己被捏疼的胳膊,“昂,人群里忽然冒出来的声音,世子当时就派人在人群里找那个喊话的人了,不过没找到。”
戴着斗笠的男人立刻抬手朝傅珩抱拳。
手上疤痕累累,他哽咽颤抖,“还求公子帮忙查一下,我西北军,兴许,还有幸存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