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珩和我说话,话里话外,我总觉得他好像察觉了什么。”
方丈嗤笑,“无妨,我们明日便动手,他纵然察觉什么也来不及做什么。”
澄明领命。
方丈看了一眼澄明俊秀的脸,“徐西宁好像对你很有兴趣?”
不同面对徐西宁时候的慌张害羞,此时的澄明,脸上神色冷冽,鄙夷道:“不过好色之徒。”
方丈便道:“她手里有的是钱,若是能用你这色去换她那财,也是你的造化。”
澄明低头领命,“澄明明白。”
徐西宁从方丈的禅院出来,春喜立刻迎上去,“小姐,今儿奴婢可真是看了一场好戏,您不知道,当时老夫人都吐血了,奴婢可是听人说,一口血,十年寿。”
说起盼人不得好死,春喜一张脸上全是笑。
徐西宁哭笑不得,捏她脸有瘾一样,又伸手捏一捏,“这么开心?”
春喜昂着小脑袋,“昂,当然开心啊,这些年她那么欺辱小姐,奴婢憋屈了好些年了,春乐春福她们,都是她害死的,奴婢心里很恨她的。”
笑着笑着,声音裹了哽咽带着颤,眼底涌上一汪酸涩的泪。
她不想让徐西宁看她哭,便眨眨眼,看天。
徐西宁在她脸蛋上摸一摸,估摸着春喜想要藏起来的情绪调整好了,朝她说:“那今天,我们也算小小的报了一个仇,要不要去庆祝一下?”
春喜小眼神嗖的一亮,“吃什么?去哪吃?哪去吃?”
徐西宁点她鼻子尖儿,“带你去跑马。”
春喜一下目瞪口呆,“小姐啥时候会骑**?奴婢怎么不知道。”
在春喜的记忆里,她家小姐之前的日子,只在云阳侯府给人当狗了。
徐西宁张口胡诌,“我做梦梦见的,你去不去?”
春喜一蹦三尺高,“去!”
从前在江南江家的时候,她总去骑**。
后来来京都照顾徐西宁,跟着徐西宁在云阳侯府当狗,才再也没有骑过。
眼底涌着雀跃,春喜凑在徐西宁跟前,问:“咱们现在就去买马?或者不用买,王伯那里就有。”
徐西宁笑着摇头,“不必,自然有人来送。”
春喜惊讶,“谁?”
徐西宁转头,就瞧见俊和尚澄明过来了,她冲着澄明吹了个口哨。
春喜一脸疑惑,压着声音,悄悄说:“他?他为什么给咱们送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