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怎么样?”
傅珩靠着发财的胳膊坐起来,咳嗽了半天,倒是一滴血没吐,只气喘吁吁扯嘴一笑,“暂时死不了。”
发财又急又心疼,眼眶发红。
徐西宁站在那里,垂眼看傅珩,“你上山带了多少人?让他们来接你,赶紧回去,病成这样就不要到处乱窜。”
徐西宁还想说,下山的时候,把春喜给我抗下去。
但这话,终究是没来得及说出口。
窸窸窣窣。
林子里最起码来了十来个黑衣人。
人人手里提着泛着寒光的长刀。
看到同伴的尸体躺在地上,那十来个黑衣人发狂一样就往他们这边扑。
“艹他祖宗的,没完了!”春喜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提着刀就迎过去。
大约是在云阳侯府守着原主的那几年,当狗当得太憋屈。
如今杀人格外跋扈。
徐西宁脚尖一勾,将地上一柄刀凌空踢起,抬手握了刀柄,转转手腕和发财说:“带着你家病秧子赶紧走,我只给你拖延一盏茶的功夫,过时不候!算是刚刚的救命之恩。”
撂下一句话,徐西宁提刀就杀。
发财朝傅珩看去。
傅珩微微眯着眼,看着徐西宁毫不拖泥带水的刀法,心头涌动着巨大的悸动,他声音带着颤,问发财,“你看,徐三小姐的刀法,像不像赵巍?”
西北局主帅,赵巍。
赵巍死讯传来的那一天,傅珩当场昏厥,跟着就烧了几天几夜。
人人只当傅珩是身子骨差。
除了发财,没人知道傅珩是因为赵巍死了。
发财一把将傅珩扶起来,“卑职带您下山。”
作势,发财去背傅珩。
傅珩摇头,“怎么走?让她们两个姑娘给我拿命铺一条活路?把撒出去的人喊回来。”
发财一个激灵,“爷,一旦召回,山上的悍匪就会发现不对,可能会全都冲着这边杀过来。”
傅珩冷笑,“你以为现在他们就不会了?叫回来吧。”
傅珩向来说一不二。
发财知道拗不过,也不耽误时间,掏出胸前一把哨笛,吹响。
山洞中。
悍匪头子震怒的一掌拍断了面前的木桌,“没捉到?你们是废物吗?我大……”声音顿了一下,那怒吼被自己打断,继而呵斥,“他们一行几人?”
“两男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