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梓呈脱口便道:“口说无凭,签字为证!”
徐西宁吹个口哨,“好说,春喜!”
春喜立刻一声应,抬脚就往外走,“大少爷先打腹稿,奴婢这就去借笔墨纸砚。”
不过片刻,春喜拿着笔墨纸砚回来,却没把徐梓呈扶起来,只将那笔墨纸砚往徐梓呈膝盖前的地上一搁。
徐西宁道:“签字画押这契约如何写,大哥说了算。”
徐梓呈狐疑的看着徐西宁,“你奸诈狡猾,该不是要坑我?”
徐西宁吃着桌上的菜就笑起来。
“白纸黑字怎么写是大哥说了算,讨债回来的钱有一半分给大哥,我能坑大哥什么?充其量不过是傅筠知道大哥为我讨债,记恨大哥?大伯大伯母因为大哥为我讨债,怨怪大哥?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别的了,大哥读书多见识广,不如,你自己仔细斟酌一下?”
徐梓呈总觉得徐西宁不安好心。
可他想不到别的什么。
被父母怨怪责备他倒是无所谓,横竖他是家里嫡长子,充其量被骂几句,又不伤根本。
至于被傅筠记恨,这事儿他自有解决办法。
左思右想想不出别的什么被徐西宁坑的情况,徐梓呈抓了毛笔蘸了墨,提笔就写。
内容简单,约定徐西宁必须在自己帮她讨回债务之后,分自己一半的好处,并且将这醉汉交给自己,如果徐西宁违约,便赔偿自己一百万两。
一切约定,双方在清醒状态下心甘情愿签字画押。
徐梓呈写完,仔仔细细看了几遍觉得没问题,这才看向徐西宁,“你签字画押,这契约我要收着,你就不必收着了。”
徐西宁无所谓,“可以,但是大哥必须写清楚,是在明日天黑之前把钱财给我要回。”
徐梓呈既是应下这事,便不计较这个时间约定,刷刷落笔补充一句。
春喜递了这契约上前,徐西宁连看都没看,直接签了自己的名字。
徐梓呈将这契约当宝贝似的收好、
那醉汉自己都被春喜打的浑身是伤,还得咬牙扶着徐梓呈离开。
等他们一走,春喜立刻去窗帘后面看刚刚被徐西宁一个手刀劈晕的章敏。
章敏脸上的潮红还没有散去,人还昏迷着,浑身滚烫跟着了火似的。
春喜身上伤的重,徐西宁舍不得用她,自己起身扶了章敏往出走。
侧头就见春喜一个人走在旁边,美滋滋的正弯腰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