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给民妇做主,给民妇的丈夫做主!十六年前,是云阳侯**了民妇!”
“什么!”震怒之下,宋氏差点跳起来。
徐让一愣,眼底冒出八卦的光:我大哥还干出了这种事?
对上徐让的目光,宋氏差点气的吐血。
只想抬手给这蠢货一巴掌。
“这是哪来的**人!如此栽赃陷害侯爷!”宋氏咬牙切齿,转头朝徐西宁道:“是不是你!”
徐西宁冷笑,“我?我什么?现在不是大伯母和我爹一口咬定我不是这个家的人么?这不是你们在害我么?”
“你!”宋氏咬着牙,只想一把掐死徐西宁。
旁边地上。
那妇人哭的梨花带雨。
“十六年前,在城西,民妇家中,云阳侯强迫民妇,**民妇,致使民妇身怀有孕,那时候,民妇已经嫁人。
被人如此玷辱,民妇不欲苟活,是民妇的男人苦苦哀求,说不嫌弃民妇。
他带着民妇离开京都,我们背井离乡,去外地讨生活。
这些年,民妇的男人带着孩子在外乞讨卖艺,民妇缝缝补补给人浆洗衣裳,勉强度日。
前些日子,我们一家三口回到京都,原想着已经过了那么久,云阳侯又是高高在上的权贵,必定也不会再认识民妇,我们便想在京都讨生活。
哪想到,我们回了京都的第二天,云阳侯便找上门,再次强迫民妇。”
她一边说一边哭,哭的肝肠寸断。
“他问民妇,那孩子是不是他的,民妇不肯承认,他便百般羞辱民妇,直到民妇承认,他说要把孩子认祖归宗,他的儿子他不可能让流落在外。
“民妇和民妇的男人慌张至极,想要趁着云阳侯离开后逃走。
“哪成想,当天夜里,侯府的大小姐便找上门,她逼民妇一家永世不得再来京都,言词羞辱,民妇的男人遭不住那刺激,被活活气死了。
“大人给民妇做主啊。”
宋氏万万没想到,竟然将徐西媛扯进来。
顿时怒火滚起,朝着跪在地上的妇人便一巴掌扇过去。
“胡言乱语,全是栽赃陷害!到底谁指使你的,让你这般来陷害侯爷,陷害我女儿!”
她要撕打那妇人。
跪在一旁的小伙子连忙去护着那妇人。
“你不要打我娘,是你男人**了我娘,你女儿气死了我爹,你凭什么打人!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