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小巧机关门,没有关严实。
徐西宁飞快的打开那门,里面嵌着一个瓷白小瓶儿。
她火速将那小瓶儿取出,将机关门合上的一瞬间,犹豫了一下,没有完全合上,依旧留了一条缝隙。
此时方丈已经走上台阶。
在院子里看不到屋里的人影,徐西宁起身将笔架放回刚刚记忆里的位置。
一个翻身打滚,擦掉地上脚印水渍。
“贫僧忽然想起一件事,傅大奶奶上次不是对寺里的马很感兴趣吗?前几天寺里新到了几匹马,傅大奶奶不如和贫僧一起过去,顺便再挑一两匹?”
方丈说着话,抬脚迈进门槛。
目光笔直的落向徐西宁刚刚坐过的位置。
春喜整个人都快吓软了。
但凡她家小姐慢出来一步,也让方丈抓个正着。
不敢大喘气,春喜撑着发软的腿靠在门框上朝徐西宁看去,
徐西宁手里还攥着那瓷白小瓶儿,一颗心跳的根本没有回落,却绷着一脸淡定的笑,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笑嘻嘻起来,“真的?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方丈,现在就去?”
她一派从容。
方丈倒是暗笑自己多心。
上前从桌上拿了那黄梨花木的盒子,转头往内室瞥了一眼。
桌案上的笔筒依旧摆在先前的位置。
他故意留下的缝隙依旧在。
方丈将黄梨花木的匣子收到袖笼里,朝徐西宁做了个请的动作。
马厩处。
方丈过去的时候,寺院里的僧人已经将火扑灭的差不多了。
地上摊着两块油毡、
负责马厩的僧人阴沉着脸,“分明是有人故意纵火,我就说,好好的怎么会这里着火,甚至才下过雨,到处都湿着呢,这火怎么就那么大!原来有人用油毡烧马厩!”
有两匹马被烧伤的严重,那僧人心疼的够呛。
方丈脸色也不好看,“报官。”
只吩咐两个字。
小和尚领命就去报官。
方丈朝徐西宁道:“傅大奶奶瞧瞧,看中了哪匹马?”
徐西宁被春喜搀扶着,遥遥指了一下,“我就不过去看了,那边全是泥,就那匹白色带一些黑花儿的吧,长得怪像猪的。”
方丈:……
徐西宁随意的说完,朝方丈道:“您今儿还能帮我解惑吗?我这事儿,真的挺着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