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和傅筠交易了什么。
不为防着,只为了一旦有事不想牵累他们。
事情办完,徐西宁起身叫伙计们回来。
一开门后——
好家伙!
吉庆堂上上下下,在王伯的带领下,正人人手里一柱高香,朝着前面两匹马磕头上香。
那两匹马——
一匹旧的,显然一脸生无可恋。
徐西宁甚至觉得它动了动嘴,骂了一句:**的!
另外一匹新的,完全不明白即将等着它的是什么。
一张马脸透着清澈的愚蠢。
望着浩浩荡荡一院子香,徐西宁好笑又感动的离开。
刚回镇宁侯府,便被老夫人跟前伺候的一个嬷嬷拦住。
那嬷嬷态度倒是和善,笑眯眯的,传话让徐西宁过去。
徐西宁进去的时候,老夫人正坐在炕桌旁。
炕桌上摆着一碗燕窝粥,正吃了一半。
见她进来,老夫人笑着招呼,“快来,燕窝粥正好出锅,你也在这里吃了吧。”
行礼问安,徐西宁没有拒绝。
转眼便有丫鬟端了一碗燕窝粥进来。
徐西宁在老夫人下首的椅子上落座,接了那燕窝粥。
老夫人满目慈爱的笑:“沾了西宁的福,我竟也能吃上这般好的燕窝,顶级的品相是不同,好孩子,以后在镇宁侯府,必定不让你吃亏的,谁欺负了你,只管和我说。”
她话说的慈爱。
徐西宁端着那碗燕窝粥,笑眯眯的应。
垂眼,看向燕窝粥,眼神却是冰冷。
幸亏她上一世在西北学了那么久的医,几乎凭着气味便闻出来,这碗燕窝粥里让加了分量不小的**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