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珩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徐西宁有关皇上要留赵巍在京都的事。
从直觉上,他觉得徐西宁和西北军和赵巍一定有牵扯。
磷粉的事情不是偶然。
但却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更找不到这种牵扯的证据。
事关重大,他不敢轻举妄动、
徐西宁捏着书本的手指猛地收紧,那骨节显得格外分明,但脸上带着面具一样的笑,“我这个事情,和你儿子有关。”
咳!
咳咳!
咳咳咳!
傅珩甚至没来得及观察徐西宁的反应,就惊天动地的咳嗽起来。
趁着他咳嗽,徐西宁深吸了口气,大概断定,今儿皇上将傅珩叫走,应该就是说赵巍的事。
上一世,赵巍挨了五十军棍,在京都停留了一个多月才离京。
这一世,军棍大概齐不必了,他还会在京都停留那么久吗?
两人各自揣着心思,傅珩总算是咳过了那个劲儿,难以置信的看着徐西宁,“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你我只是契约成婚,你不要惦记我,我们之间没有结果的。”
这下该徐西宁咳了。
呛的咳嗽一声,徐西宁无语的看着傅珩,“不要自作多情,是你祖母准备给你弄个现成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