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继而道:“不光大厨房让砸了,她还把二房的一个小厨房也砸了,是先砸的小厨房,砸完小厨房才去砸的大厨房,她动作有些过快,小厨房砸完了,房顶子都塌了,老奴才收到消息。
等老奴赶过去的时候,她已经在砸大厨房了。”
管家眨巴眨巴眼。
“这饭都没地方做了。”
老夫人差点撅过去。
可傅珩吐血了,给徐西宁下药的人又是她自己,她……这让她如何处置春喜啊。
只能干干咽下这口气!
啊啊啊啊!
气死了!
真的要气死了!
狰狞着一脸的咆哮,老夫人咬牙切齿的说:“赶紧重建,至于做饭,大厨房的饭先临时搭个灶,二房那边……先和我用我这边的小厨房。”
吩咐完,老夫人到底惦记傅筠的伤势,一边怒火冲天,一边迫不及待去看傅筠。
三十板子给傅筠打的皮开肉绽。
大夫上完药,走了。
白氏心疼的哭,“凭什么我筠儿就要遭受这无妄之灾,他做了什么,就被陛下这般惩罚!他到底哪里做错了,得罪了谁!”
镇宁侯百思不得其解,刚刚盘问了傅筠两句,也什么都没盘问出来。
现在傅筠上完药,他还得进宫谢恩领罪去。
“……你再仔细想想,到底最近得罪了谁,还是今儿见了谁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陛下总不能忽然就降罪啊。”
傅筠疼的满头大汗,“我真的谁都没有得罪。”
他快冤屈死了。
问不出结果,镇宁侯只能先进宫。
老夫人进来的时候,镇宁侯刚走,白氏哭的肝肠寸断的,见老夫人一来,白氏一肚子的火气,连尊卑都快气没了。
“母亲今日护着那**人作甚!她那婢女嚣张跋扈,我便是乱棍打死她,也是她活该,徐西宁难道还能说出半句不字?”
老夫人先看了傅筠一眼,见他虽然伤的重,但好歹面色还算可以,松了口气。
将白氏屋里伺候的人撵了出去,老夫人才道:“那**壳粉,是我让人下的。”
白氏和傅筠齐齐一愣。
老夫人叹口气,“本来是想要不落痕迹的用这东西控制住她,以后她就得乖乖听我们的,哪成想,才第一天就被她发现了。”
老夫人转头看向傅筠,“不是祖母不疼你,不给你出气,实在是这事儿有原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