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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宁侯不欲多说,含糊一句带过。
朝太子看了一眼:看看,我们傅筠才没有得罪方丈呢,方丈甚至亲自给我捡药。
镇宁侯这带着骄傲的一瞥还没完全递过去,就见方丈后退一步。
似笑非笑。
“侯爷息怒,这狗,是贫僧让春喜带来的,冲撞了太子殿下,属实该死,贫僧也该领五十大棍的。”
这话说的,太子直接眼皮一跳。
镇宁侯那脸上的傲然刷的褪去。
心口突突的跳。
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普元寺方丈要朝他阴阳怪气。
一点脸面都不给他留。
他好歹是侯爷,就算是他冤枉了春喜,方丈至于为了一个春喜这么当场让他下不来台吗?
难道筠儿当真得罪了方丈?
镇宁侯压着一腔惶恐不安,忙赔笑,“方丈误会了,我只以为是春喜这丫头无法无天,着实没想到是方丈您允许的。”
方丈慈眉善目,偏偏透着一股子冷意,“你也没让春喜解释啊,你只说春喜妖言惑众,怎么?难道贫僧也妖言惑众,甚至迷惑了陛下?”
镇宁侯不知道方丈哪来的这么大的火气。
差点让吓得给他跪下。
赶紧朝太子投去求救的目光。
太子恨不得捏死他。
本来太子就怀疑傅筠得罪了方丈,今儿镇宁侯去请,他是不打算来的,只是镇宁侯提了一句傅珩要在普元寺过继孩子,希望太子帮忙主持一下。
太子知道普元寺方丈一直给傅珩调理身体,便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来试探虚实。
哪想到,来了就遇上这样的局面。
倒像是镇宁侯府逼迫傅珩和徐西宁过继孩子不成,自己来给镇宁侯府撑腰似的。
偏偏方丈又是这个态度,难道傅筠真的得罪了方丈?
那方丈万一连他也记恨上……
要知道,这秃驴在皇上面前,说话是十分有分量的。
太子没好气的朝镇宁侯道:“你确实是没让春喜解释。”
镇宁侯没得了太子的援助,只能硬着头皮,道:“是臣刚刚冲动了。”
心里快气死了。
他堂堂侯爷,难道还要听一个**婢的解释?
闻所未闻。
方丈冷眼看着他俩,心里冷哼一句,这不就是自罚三杯么。
继而想到镇宁侯刚刚求太子,让傅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