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一跳,以为这死丫头要打他呢,顿时朝后一闪,“拿开你的手,上面都是疤,你要恶心死我吗?”
徐西宁那抬起的手,微微一顿。
上次在青灵山恶战一场。
伤是好了。
但的确是留了疤。
尽管用了祛疤胶,但也不是一天半天就能消除的。
手背上的疤,徐西宁向来不在乎。
但徐让……
明知道他不是个东西,可这话这样猝不及防的说出来,还是让徐西宁本就不热乎的心又冷了冷。
徐让嫌恶的避开一点。
“这话说的真有意思,你那么有钱,大把的嫁妆说不要就不要,直接送给外人花,我这个当爹的和你要十万两花花,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你还要问我干什么?要钱能干什么,当然是花啊!快点给我。
“以前我都是直接从吉庆堂拿钱,要不是你个死丫头屁事多,非不让吉庆堂给我,我至于和你张口要吗?
“我看你真是心眼坏透了,就想让我求你呢是吧!
“谁家的闺女像你这样逼着当爹的开口求你呢?你是不是还想看我给你跪下?”
徐西宁让徐让堵得心口疼。
“一会儿我去祭拜娘亲,等祭拜完再说吧。”
徐让嗤的一笑。
“那不行,祭拜完你肯定就不给我了,要不我为什么挑了今天来呢,就是怕你耍心眼,你现在就给我,我就让你回去祭拜,你若是不给我……”
徐西宁眼神骤然一冷。
徐让扬着下颚,十分嚣张的说:“我回去就把你**牌位烧了。”
“你!”徐西宁让气的心口疼,“……”
“怎么了?”
正说话。
赵巍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徐西宁被徐让气的心口疼的时候,都没觉得委屈,只是觉得愤怒。
可赵巍的声音忽然传来。
她心头就莫名的涌上一股一股一潮一潮的委屈。
眼圈一下就红了。
不太敢让赵巍看到,徐西宁没敢回头,只是道:“没事,将军,我爹找我说话呢。”
徐让一见赵巍从吉庆堂出来,知道赵巍是傅珩的师傅,唯恐赵巍要给徐西宁撑腰,登时怂了半截。
朝着赵巍点头哈腰,“赵将军您在呢,诶呦喂,赵将军您可是咱们大夏朝的大功臣,要不是您守着西北,咱们哪有安稳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