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激荡,白氏直觉头晕眼花,一头栽过去。
“夫人!”
吓得旁边婢女赶紧扶住她,疾呼着叫大夫,赶紧将她送回屋。
傅珩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看向镇宁侯,“二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刚刚我和西宁回来,还听二婶说,陛下重用傅筠,封了兵部的官职,怎么眨眼功夫就被抓了?”
镇宁侯眼底几乎淬了毒一样,看着傅珩。
“你不知道?”
他声音阴沉中裹着怒火。
傅珩茫然摇头,“不知道啊,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镇宁侯恶狠狠的盯着傅珩。
继而,那目光落向徐西宁。
自从徐西宁不肯给傅筠花钱,他们家就没有一天消停过!
那凶恶的目光,恨不得把徐西宁活撕了。
最终,只道:“没什么,一点误会,你去休息吧。”
傅珩点头,跟着又问:“需要我做什么吗?二叔你现在还被禁足呢,不能出去,有什么要做的,我帮你?虽然我身体不好,但自从娶了西宁,人逢喜事精神爽,我感觉已经好多了,真是娶妻娶贤啊。”
镇宁侯快要被气死了。
“不必!”
凶狠的丢下一句话,转头回了二房的院子。
气的进门就给了门口一人一脚。
踹出去了,才看清楚,踹的是采办王禄。
登时更气了,一把提溜了王禄的后脖颈子,将他摔到院子里。
咣当关门。
镇宁侯问:“给筠儿采办粮食的事,都谁知道?”
王禄被镇宁侯一脚踹了肚子上,疼的脸都是绿的,冷汗汩汩的冒,却也只能忍着疼,道:“回侯爷的话,奴才只是帮着二爷找到了卖家,具体和卖家如何谈,一直是二爷那边的人自己在进行,奴才不知道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啊。”
镇宁侯怒火滔天站在那里,“滚!整件事你敢说出一个字,小心你的脑袋!”
王禄抬手摸摸自己的脑袋。
已经说出去了。
连滚带爬赶紧溜了。
镇宁侯憋屈的太阳穴突突的跳。
这件事,必定有人暗中陷害,不然,那些粮食都装车拉走了,怎么可能就突然装粮的口袋破了,粮食漏出来了,又突然有马吃了那洒出来的米死了。
怎么可能这么凑巧!
可恨他现在被禁足!
竟然连进宫求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