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要气死了!
自从徐西宁闹退婚,他真的就觉得每天**后面都有一头饿狼在追着咬他。
他连停下来喘息思考的功夫都没有。
只能焦头烂额的拆了东墙补西墙,见招拆招。
裹着一肚子的怒火,镇宁侯朝老夫人道:“先变卖铺子吧,东兴街的那两间铺子先卖了,看看能卖多少钱,我去疏通关系、”
一听要变卖家产,白氏登时着急。
只是再一听,是变卖东兴街的铺子,就又没那么着急了、
东兴街的铺子,是傅珩他**嫁妆。
傅珩爹娘一死,那几年他自己又不死不活的,这些嫁妆家产都在老夫人手里攥着呢。
“别管多少钱,赶紧卖了,”白氏催促,“先派人去看看筠儿。”
刚刚徐西宁要杀镇宁侯,那是要动真格的,一点没留情面。
只怕牢中,筠儿还不知道怎么遭罪呢。
白氏要心疼死了。
恨不得活吃了徐西宁。
镇宁侯三日禁足已经结束,包扎了一下伤口便匆匆出去周转。
白氏铁青着脸看向老夫人,“母亲,这件事决不能这么算了!那**人刚刚要杀侯爷!她怎么敢!”
老夫人没好气道:“她有什么不敢的,你没听她说吗?她得了消息,知道是你们害的傅珩,她光脚不怕穿鞋的,混账起来谁都吃不消,好了,眼下来不及和她计较,你先进宫去求求皇后娘娘。”
镇宁侯府乌烟瘴气一团糟。
徐西宁回了大房的院子里,一进去,正好迎上院中老仆正要一群人怒气腾腾的往出走。
“这是去哪?”徐西宁忙问。
这些人见了她,那凝重的脸色才稍微放松点,为首的一个老仆道:“听他们说,夫人被侯爷拦住了。”
原来是要去救她。
徐西宁笑了笑,“我没事儿,大家散了吧,世子不在,大家要替世子守好家,我们整整齐齐的等世子回来。”
她声音不大,甚至带着笑意,但掷地有声的语气就给人一种底气。
那些跟着傅珩多年的老仆,不免看她的眼神带了些额外的尊敬。
等人散去,徐西宁问其中一人,“世子交待,让我看好他那八口棺材,那些棺材在哪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