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柄上傅矩两个字的痕迹,眼眶有些发酸,缓了口气,“嗯,开。”
春喜一撸衣袖。
“嚯!”
一把将旁边红松木的棺材盖子推开。
“呀,里面好像是……”春喜扒着棺材边缘,**撅了那里,上半身几乎栽进去,“夫人,是账本。”
捞了一本出来,春喜一脸疑惑递到徐西宁跟前。
“傅世子怎么什么都往棺材里藏啊,又是刀又是账本的,这账本还挺多。”
徐西宁将自己手中那把属于傅矩的刀,恭恭敬敬的放回棺材中。
吸了口气,接过春喜递来的账本。
这账本倒是稀奇。
没记账目,只写着:
南北大街,绸缎铺,四季情韵,我**。
东兴街,酒水铺,太白酿,东兴街茶肆,晓风清酌,我**。
……
东兴街?
徐西宁记得,在和傅珩成亲之前,她查过白氏。
印象中,白氏在东兴街有两处铺子。
一个酒水铺子,一个茶肆。
那些店铺,不是白氏的,是傅珩母亲的?
徐西宁捏着账本,不免去想,三年前,傅珩病的半死不活,他爹没了,娘死了,跟前就剩一个发财守着。
那些人,就是那个时候把他**东西霸占了去?
怎么这么欺负病秧子。
吁了口气。
将那账本合上,放回去。
“看看旁边这几个里面是什么?”
傅珩专门叮嘱她看好这八个棺材,总不能就是让她看看阵亡将士的刀,看看账本吧。
正说。
书房的门被推开。
还是刚刚那个小厮,“夫人,外面有个叫元宝的求见。”
徐西宁忙抬脚往出走,原以为元宝在她那边的院子里,没想到一出书房,元宝在书房的院子里呢。
见到徐西宁,元宝立刻上前。
“小姐,普元寺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普元寺方丈不见了。”
自澄明不见之后,徐西宁就叮嘱他们盯着点普元寺的方丈。
现在。
方丈也不见了?
不好的预感一下蹿到天灵盖,徐西宁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那边盯着的兄弟应该就是刚刚发现的,一发现不对劲,立刻去普元寺核查,寺院里的和尚说,方丈去云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