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局面,东营来的人马,此时在帮着战场打扫,但之后造饭炊饮如何安置?”
皇上那阴沉的脸上带着莫大的为难。
上几次,朝廷有难,徐西宁都是主动捐钱。
这一次。
她怎么不开口了!
难道要让朕张嘴和她要钱不成?
皇上憋着一腔的怒火,一筹莫展的看着底下朝臣。
云阳侯灵机一动,忙道:“陛下,国库空虚,但京都不乏富庶商贾,不如让他们捐出银钱,帮着朝廷度过难关,作为回应,朝廷给予他们一定程度上的税款免除?”
他转头看向徐西宁。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细作,说自己就是徐西宁,那国难当头,吉庆堂富庶流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京都百姓受难,陛下为难,你袖手旁观高高挂起吧?”
云阳侯语落。
大理寺少卿立刻道:“听闻,战时,傅世子夫人几次三番用黑火药消灭琉倭贼人,当真英勇双全,只是不知,这些黑火药是从哪来的,难道是吉庆堂的?吉庆堂当真乃巨贾,连黑火药都囤了那么多。”
看似给徐西宁说好话。
实则一个谋反重罪扣下来。
傅珩登时一声冷笑。
“大理寺少卿大人还是担心自己府上的小妾儿子都是细作,你该如何摘干净自己吧,真不知道,你府上闹出细作,你是到底是凭着什么理由此刻出现在御书房的、”
傅珩夹枪带棒,也不知道是骂大理寺少卿还是说皇上昏聩无能。
话锋一转,朝皇上道:“徐西宁用的黑火药,都是从普元寺挖出来的,普元寺方丈乃琉倭细作头子,京都修建城墙的时候,他们便将黑火药封入城墙之中。
徐西宁用的那些,都是普元寺底下埋着的。
幸好被寺中僧人发现,及时回禀,不然,这些黑火药若是落入那些黑衣人手中。
只怕皇宫都被炸平了。”
一个普元寺方丈。
一个黑衣人。
让皇上连嘴都张不开。
云阳侯眼见皇上脸色难看,跳脚便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普元寺方丈是细作,有证据吗?你们明知道陛下信任普元寺方丈,却拿不出一点证据的指认他就是细作,简直放肆!你们要做什么!难道要给陛下扣上一个昏君的帽子吗!”
皇上憋屈了许久的心里,一下被云阳侯戳中。
他那口恶气,这才缓缓流出。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