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语。
“太后跟前那个太医,你也买通了?”
病秧子撑着胳膊从床榻上起身,“怎么可能,那太医跟了太后好多年了,根本不可能买通一点,感谢元精丸吧。”
徐西宁给傅珩诊过脉。
知道他那紊乱虚弱的脉象是因为吃了元精丸的缘故。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太医不知,会误诊就正常了。
不过,他是真的虚弱,再加上进宫一趟折腾,脸白的几乎没有血色。
只是想要坐起来,都气息粗重且凌乱。
徐西宁看不下去,上前一步,扶了他靠在背后的靠枕上。
等傅珩坐好了,徐西宁转手将旁边桌上的药碗端过来。
这是她进宫前吩咐春喜煎熬的。
“不烫,正好喝。”
傅珩也不多问,接了便喝。
徐西宁倒是笑,“问都不问,就喝?”
这药是真苦啊,苦的傅珩皱眉,答非所问,“想吃蜜饯。”
乌沉沉的眼睛忽然抬起,直直看向徐西宁,嗓音带着点软乎乎的哑。
徐西宁:……
哈?
你怎么,怎么还撒上娇了?
离谱又嫌弃的看了傅珩一眼,徐西宁到底起身,从桌上端了个小碟子过来,“这是春喜平时吃的零嘴儿。”
傅珩黑漆漆的眼睛依旧看着徐西宁。
一手端着药碗。
一手绑着绷带。
没有更多的手拿蜜饯了。
徐西宁:……
没辙,起身又去洗了个手,回来这病秧子还等着呢,只能拈起一颗蜜饯,送到傅珩嘴里。
傅珩**那蜜饯,总算开口了,“不能占了春喜便宜,你能专门给我买一点吗?”
还是伴着一点哑的软乎乎的央求。
徐西宁:……
一场仗打下来,她都没有这么无语过。
病秧子吃个药,怎么屁事这么多。
但看在他那脸色难看的跟死人似的份上,徐西宁嗯了一声。
病秧子心满意足,**蜜饯就把剩下的药,一口都喝完了,然后——
又看向徐西宁。
“帕子借我用用?我擦一下嘴上的药渍。”
“你的呢?”徐西宁接了药碗,转手放在旁边桌上。
傅珩靠在那里,**那蜜饯,说话含糊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