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缠上,她轻佻的在那姑娘**上捏了一把。
那姑娘顿时骨头酥软往徐西宁身上贴,“公子好坏。”
她娇滴滴的卖痴。
徐西宁抬手挑了她的下巴,“听徐世子说,你们这里来了个新姑娘?”
这话当然不是听徐世子说的。
是元宝打听来的。
云香缘新来了个姑娘,听说是个稀罕人物,惹得京都不少公子哥都争相来瞧。
那姑娘一听这话,登时娇嗔的笑,“原来公子也是为了柳儿姑娘来的啊,可是凑巧了,再有一刻钟,柳儿姑娘就要登台弹奏,公子有福了。
您看您是想要在大堂乐呵乐呵还是找个清净点的包间?
公子爷放心,咱们的包间,二楼三楼的,都是能直接看到一层舞台的绝佳位置,里面瓜果酒水,全是绝品,奴家给您安排个姑娘陪着您解闷儿说话。”
话说的体体贴贴。
但从头到尾没提徐世子半句。
徐西宁看着她,从善如流,“还安排什么姑娘啊,我看你就很好,开个包间跟爷上去吧。”
那姑娘眼底带着一点欣喜若狂,欲拒还迎,“爷抬爱奴家了,奴家不过是个迎客的。”
徐西宁一挑眉,做出一副不满的样子,“给你脸了?”
眼见客人要生气,那姑娘忙道:“公子爷息怒,奴家这不是高兴的昏了头么,这就陪您上去。”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迎客的姑娘一般都是青楼里淘汰下来的那一批,按照青楼的规矩,她们只配门口卖笑,不配接客。
眼下她被徐西宁带走。
大有再翻身的机会,岂能不欢喜。
说话都比先前热切了许多,“公子爷是头一次来咱们云香缘吗?咱们这里,每一个包间都是不同的……”
徐西宁一张银票塞进她那呼之欲出的胸口。
“要最好的。”
银票贴着肌肤。
那姑娘狠狠的抖了抖。
啊!
钱的味道,就是好。
笑的更娇了,带着一点惋惜,朝徐西宁道:“公子晚来了一步,咱们最好的包间,一刻钟前被定出去了,眼下只剩下……”
徐西宁再次打断她,“那就剩下的包间里,挑一个最好的,那叫什么?”
那姑娘笑的甜,“奴家叫幼冬,幼小的幼,冬天的冬,不甚好听,只是这名字是奴家本命,来了云香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