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一下嘴唇,“我去书房睡吧。”
说完。
扭头就走。
屋里傅珩:……
垂死病中惊坐起!
走了?
门口发财:……
哈?
走了?
赶紧追上两步,“夫人不进去看一下吗?”
徐西宁压着声音,摇头,“不了,他不舒服,大夫必定是要开安神药的,好容易躺下了酝酿一下睡意,我进去再给惊扰了他,于他病情不利。
让他好好睡吧,睡觉补元气。”
想到今儿自己睡觉,这病秧子搬个椅子跟有病似的在她跟前盯着她看。
徐西宁又补充,“别打扰他,让他多睡会儿,他不舒服多半就是困得,本来身体就虚弱,还不睡觉,这不是作死么!
我明儿天一亮就出发去济南府,就不过来和他告别了。
你替我说一声。wwω.ЪiqíΚù.ИěT
这也没几个时辰就天亮了,我还得收拾一下。”
该说的话说完,徐西宁直接往傅珩书房去了。
发财是想要挽留一下的。
但徐西宁里里外外话说满了,他连挽留的借口都找不到、
总不能跳起来说,这是我家病秧子的诡计,其实就是想要骗你进去哄哄他么?
等徐西宁离开,发财回屋,就见他家爷一脸生无可恋坐在床榻上,幽幽看向发财,“走了?”
那破碎的样,发财看的心疼。
“爷,夫人是担心你的身体,其实还是因为心疼你才不进来的。”干巴巴劝了一句,又觉得不太站得住脚,又换了方向,“而且,这男女之情吧,不是讲究一个追求么,这哪有才动心就立刻能追到手还心意相通的,都得经历一些波折的……”
好像。
也不太对、
发财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干脆闭嘴了。
傅珩气呼呼蹭的起身。
就在发财以为他要追出去的时候,傅珩咕咚又坐回去,不紧不慢的说:“那你进宫求二皇子一件事,让他明日一早,给徐西宁赐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