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被关的时间太久了,太久不活动了,她发出最大的力气跑,跑到草丛处,几乎眼前一黑哇的一口血吐出来,人朝着前面就栽过去。
却没直接栽了地上。
她被扶住了。
小姑娘错愕抬头。
入眼就瞧见一张漂亮的脸。
是个漂亮的哥哥,扶住了她。
徐西宁一把将要跌倒的小姑娘接住,带着她转头朝狗洞爬出去。
不是墙高飞不出去,而是狗洞更有性价比,不容易被发现。
男人带着狗娃,从狗洞一钻出来,迎面就看到今儿下午给他五个烧饼的人。
他抱着孩子哽咽,“多谢兄台。”
傅珩点了个头,朝徐西宁道:“徐大夫,瞧瞧吧,这孩子估计烧的厉害,脸红的要破了。”
月色不大。
徐西宁看向男人怀里的孩子,抬手在孩子手腕和掌心摸了摸脉。
被徐西宁接住的小姑娘,大喘着气,睁着一双大眼睛,看向徐西宁摸脉的手。
心跳的砰砰的。
树林间,老鸦飞起,掉落几片树叶,惊扰地上飞虫。
“惊吓过度导致的高烧惊厥,幸亏出来的及时。”筆趣庫
徐西宁皱了下眉,没多说,从身上摸出一个药瓶儿,倒出一颗药丸。
随身携带的水囊倒出一点水,没有什么容器来化药。
徐西宁将水到了自己的掌心,将那药丸放进去碾成药汤,掰开孩子的嘴直接灌进去。
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客栈那里更是不可能回去。
今日下午,章景繁和章敏在街上溜达一圈,发现这济南府怪异的地方实在太多,他们甚至没敢在当地买宅子。
此时只能带着这逃出来的三人去后山一处傅珩和徐西宁提前踩过点的位置。
一个小山洞。
山洞里,提前放了吃食和衣裳。
一路走过来,徐西宁给那小孩儿灌下去的药已经起了作用,孩子出了一身黏糊糊的汗,开始退烧。
男人高悬的心,总算是落停,他把孩子给妹妹抱了,再次给傅珩和徐西宁磕头谢恩。
被傅珩一把拦住,指了山洞里几处石头,“坐下说话吧。”
不敢点火。
好在这个季节的夜里也不算寒凉。
男人将徐西宁他们提前准备好的吃食往妹妹那里放了放,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朝傅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