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长叹一口气。
“可本王想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没办法思考新的问题,也就没办法惩罚谁奖赏谁,你知道的吧,事情得一件一件的做。”
一脸愁苦,二皇子看向科尔达和红衣姑娘。
礼部尚书一脸疑惑朝旁边兵部尚书道:“咱们殿下,这是继下跪之后,又找到了新的路子?”
兵部尚书点头,有滋有味看着对面,“差不多吧。”
他们这边窃窃私语。
对面科尔达一脸怒火,“二殿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让这满朝文武都听一听一些真相?”
二皇子一咬嘴唇,满脸无辜的弱小,“有些事,本王也控制不了自己啊,你们若是实在不想帮本王想答案,不然你们就把真相说出来吧,我不拦着你们。”
科尔达:……
气的差点撅过去。
威胁之所以能当做威胁,那是被威胁的人害怕。
他才能利用这个害怕,从中获得自己想要的。
现在二皇子竟然破罐子破摔?
没好气,科尔达转头朝红衣姑娘道:“什么花力气最大?”
对面兵部尚书噗的笑出声来。
红衣姑娘恶狠狠的瞪了兵部尚书一眼,“等我想出答案,让你们好看。”
兵部尚书立刻道:“那你快点想。”
红衣姑娘:……
正说话。
外面内侍通传,傅珩和徐西宁来了。
一见傅珩从外面进来。
科尔达和红衣姑娘登时脸上带着阴沉的杀气,朝傅珩看过来。
“傅珩!总算是见面了!三年前,你杀我兄长三人,杀我父王母后,今天,我要为我被你残杀的亲人讨一个公道!”
红衣姑娘一脸怒火从桌案翻身而出,手里抱着牌位、
站在傅珩面前。
扬着下巴,颐指气使,“跪下,磕头。”
傅珩挑眉,看着她,顿了顿,慢悠悠问:“你是,疯了吗?”
红衣姑娘眼底怒火喷发,厉声呵斥,“快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傅珩干脆抱臂,就这么站在宴席大殿的中间,颇有些兴致盎然,“如
ъΙQǐkU.йEτ何不客气?”
红衣姑娘冷眼一睃,看了傅珩旁边的徐西宁一眼,继而转头朝二皇子道:“少与我废话,立刻下令让傅珩给我父王的牌位跪下,不然,你母妃那些事,就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