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西宁笑盈盈看着那红衣姑娘,“你该不会觉得,这是我的把柄吧?那抱歉,让你失望了,我从来不觉得这是我的把柄,恰恰相反,我觉得,这是将我朝物价打下来的契机。”
“你还嘴硬!”那红衣姑娘没想到徐西宁竟然敢承认,“给你拿货的,是他们的皇子,呵!那可不是什么寻常皇子,那是谋逆不成,被他们陛下下旨赐罪的人,明明早就该死了的人,却和你们做起生意来,你觉得你这生意没问题?
“你这是叛国!”
红衣姑娘一语给徐西宁定罪。
刑部尚书噗嗤笑出声来,“真有意思,一个邻国皇子,一个我朝镇宁侯夫人,竟然要让你一个区区匈厥丧父公主来定罪?你是父亲死的太早,有人生无人养,所以才跑出来丢人现眼吗?啧啧,真可怜。”
“你!”红衣姑娘气的脸色发白,扭头,威胁着的目光毫不掩饰的看向二皇子,“我再说一遍,让傅珩跪下!”wwω.ЪiqíΚù.ИěT
二皇子再叹息一声,“本王再说一遍,你们有把柄就说吧,本王不敢阻拦你们的,真的,本王完全配合,阻拦不了一点。”
“你以为我不敢?”那红衣姑娘让气的怒火直冲天灵盖,对着满朝文武,指了二皇子就道:“他根本就不是你们皇帝的亲生儿子,他是丽妃和我父王生下的野种!”
这话一出。
满朝文武震惊的看向二皇子。
二皇子呼的一嗓子喟叹。
从那高位起来,“好好好,总算是说出来了,我这悬着的心也能踏实了,没错,我是个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