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那个。
反应再迟钝,顺亲王也后知后觉明白过来,他这是被人下套设局了。
只是。
是谁?
谁安排的?
和硕王?
徐西宁?
傅珩?
还是谁?一颗心狂躁的跳动,顺亲王一口咬定,“二殿下冤枉,臣从来没有指使过任何人残害良将,臣不知道这件事!
“殿下知道,傅矩曾经救过臣的命,不止一次,傅矩是臣的救命恩人,臣怎么可能抓傅珩的亲军!
“是有人陷害臣!”
他说着,转头看向刑部尚书。
“尚书大人可不要信口雌黄,你有证据吗!”
刑部尚书看着顺亲王,“证据的话,那肯定是有,本官从来不说没有证据的话!”
刷!
刑部尚书原地就从衣袖里掏出一本厚厚的宗卷。
所有人:……
刑部尚书抱着那本厚厚的宗卷,一边翻开要翻找的内容,一边道:“作为一名合格的刑部尚书,臣向来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将臣接触过的所有悬而未决的案子,整理起来,并且随时带在身上,只要有机会,臣便希望能给这些悬而未定的案子一个尘埃落定。”
哗哗哗~
刑部尚书翻到三年前的案子。
然后将宗卷往二皇子跟前送去。
“殿下过目,这个便是当初聂寻被抓,从被抓到定罪,前后不过用了半天时间,但离奇的是,当时的刑部尚书给聂寻定了死罪,将人问斩,却偷偷用的刑部大牢的死刑犯代替的聂寻,
“他把聂寻悄悄放了,之后第三天,刑部尚书就告老还乡了。
“当时臣就觉得案子离奇,有些疑点,所以就誊录了过来。
“这其中,提到了顺亲王亲自到刑部大牢询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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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有这种爱好?
眼见二皇子去瞧那宗卷,顺亲王咬定,“这事,臣毫不知情!与臣无关!”
站在旁边的聂寻道:“三年前的事与王爷无关,那今日的事呢?因为卑职在城门口阻拦匈厥人入城,王爷便派人来杀卑职?
“这是什么道理!
“这匈厥的使臣,站在城门口大放厥词。
“说我们的太后是琉倭细作,说我们陛下养的精兵刀尖对准自己的将士。
“说我只是一条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