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慢慢催眠了刘婶儿,为谨慎,他放慢了步骤,一点一点耐心的侵蚀。
终于,刘婶儿在毫无觉察间接受了催眠。
“刘婶儿,卫叔是哪一年来的?”池疏旧话重提。
“95年。”
95年?
池疏一愣,忙又问:“大志是哪一年出生的?”
“92年。”
大志居然不是卫叔的儿子!
“大志的父亲呢?”
“死了。”
“怎么死的?哪一年死的?”
“他进山遇到了野猪,虽然捡了一条命,但两条腿都被啃掉了。家里没钱,在医院保了命就回家养着,一直到95年,他熬完最后一口气,死了。”
95年,和卫叔抵达是同一年。
说实话,当年刘婶儿还年轻,可到底嫁了人生了孩子,又不是讲究打扮的人,长相就是中等,顶多皮肤白,笑起来很和善,能迷惑得住山外来的卫叔?更何况,那时的刘婶儿有丈夫有儿子有公婆,这一家子独居深山,没家底儿,卫叔是出于怎样的心理肯留下来?
真是自愿的吗?
甚至,这些人还活着吗?
“刘婶儿,你知道怎么出山吗?”池疏再问。
“出山……”刘婶儿的声音似乎有些怅然:“我也不知道出山的路,老卫知道。当年在山里迷路,成了他的心病,这么些年他就养成了习惯,走过的山路,不管去哪儿的,都要仔仔细细的记下来。他有个黑色的本子,那是他的宝贝,藏着不准我看呢。那是,出山的路。”
居然真的有路线图,田俊编造的谎话,误打误撞蒙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