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边上退。
被秦宴辞圈住她的腰,他说:“你不进城,我岂不孤独终老?”
应姒姒停止挣扎,认真回应:“有缘自会相见啊。”
秦宴辞默念,有缘自会相见,算不算对他的认可?他很满意她的回答:“嗯。”
“休息好吗?”应姒姒有了困意。
秦宴辞松开手,应姒姒赶紧从他身上下来,平躺好睡觉,醒来室内只剩她一个,看时间,才六点半。
起床瞥见床头柜放着的留言条:
晚上不用等我。
应姒姒自言自语:“谁等你了。”她随手将纸条团了扔**桶,穿好衣服后,又将纸团捡起来展开,收到本子里夹好。
即使,即使他是另外一个人,她也舍不得扔他的留言条。
她如今的心态,算不算水性杨花?
应姒姒收拾妥当进卫生间刷牙洗脸,使用毛巾时,听到外面有女人的哭声。
上前一瞧。
是金阿姨。
提着行李包,一把鼻涕一把泪,细数自己对这个家的付出。“昨天的事情,我不是有意偷听,且已经知道错了,你们有必要撵我走吗?”
这件事,她内心并认为自己有错。
她分明是好心提醒,教应姒姒做一个贤妻良母,这一家竟然没一个领情的。
不怪老大媳妇要收拾老二两口子,两口子没一个正常的。
男人没个男人样。
女人没个女人样。
奇葩!
“不是第一回了。”秦闫军罗列金阿姨的过错:
“一,你买菜捞油水不知收敛,挑拨我们和姒姒的关系。其次,我有没有跟你说,姒姒身体不舒服,晚饭给她留些好的补补?你答应的好好,后来怎么做的?
最后,你偷听小夫妻的墙角跑到孩**跟前说,挑拨婆媳矛盾。一刻也不安分,我们哪里敢留你。”
金阿姨只有一句:“我的初衷是为了你家孩子的尊严。”
秦闫军不理解:“我家孩子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金阿姨噎住。
秦闫军失去耐心,勒令对方从家里离开。
金阿姨舍不得走。
秦家的活,可是肥差啊。
一个月近八十的工资,包吃包住,去哪儿找这样的?
她此时看见应姒姒,像是看到救星,上前握住应姒姒的手:“姒姒,看在我平时做事尽心尽力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