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姒姒视线扫过来,她端正坐好。
只听应姒姒道:“你们喝酒吗?不能喝的,就以茶代酒,咱们碰一杯?祝往后的考核顺利通过,事业有成。”
“喝,这么好的寓意,肯定要喝。”
氛围被应姒姒烘托起来,大家仿佛忘了即将到来的考核,高高兴兴的喝酒吃菜。
苗凌气的不轻,这个应姒姒,怎么这么会来事儿?
她引的话题,每次都被抢走。
她起身上厕所,走到应姒姒身后,故意拌一跤,压应姒姒后背,试图让其出丑。
应姒姒身子往秦宴辞处靠。
苗凌扑个空,胳膊蹭到应姒姒放骨头的碟子里,沾一袖子油。
啊!
苗凌尖叫一声:“我新买的衣服。”
这可是为了相亲,才买的。
她才穿一次。
亲事没成,衣服也毁了。
该死的应姒姒,简直是她的克星。
应姒姒撇清关系:“不关我的事啊,你自己过来的。”
苗凌:“.你,你知道躲着我,可以扶我一把啊。”
“什么躲你?你还说你故意往我身上压呢。”应姒姒在对方起身的时候,便提高了警惕,所以才能在对方压过来时,及时避开。
“你冤枉我,我不吃了!”苗凌走了。
应姒姒:“吃饱了你才说不吃,不想掏份子钱啊。我们可不替你掏,回头直接报你单位。”
苗凌走到门口,又回来坐下。
朱佳安慰她:“表姐,算了。”不必和这种人一般见识。最后一句,她怕应姒姒听见,没敢说。
苗凌争不过应姒姒,不算又能如何?
总不能干架吧?
传出去,她不成泼妇了?
以后谁敢娶她?
她幽怨的看向应姒姒。
应姒姒忽视对方的目光,淡定的吃完饭和秦宴辞离开。
回到小房子处,洗洗睡下。
房子不隔音,晚上又安静,稍微有点声音,应姒姒便能听见。
比如,挨着左边的房间有人磨牙。
右边房间的夫妻商量着挣钱买自行车。
应姒姒翻身时,秦宴辞道:“比家里还吵,难怪奶奶要回老家。”
应姒姒:“我问过她,她说不影响。”
秦宴辞:“吃你的,住你的,怎么好嫌弃。”
“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