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老师的面,说我的坏话。”祝卿安对鲁月春要打她的事情,记忆犹新。
那天爸爸替她报仇了。
如果大娘趁机再报仇回来,老师会对她的印象变差,她在学校,会没有好日子过。
她把心中所想,说给应姒姒听。
应姒姒笑着夸道:“聪明,有理有据,逻辑完整。”
秦宴辞轻叱:“小小年纪,这么多的心眼。”
“爸爸,什么是心眼?”
“他夸你呢。”应姒姒觉得有心眼是好事儿。
小孩咧开嘴笑:“爸爸的心眼也是很多的。”
秦宴辞:“.”
应姒姒笑的肚子疼,小孩子真好玩。“卿安,我给你生个弟弟或者妹妹,你会喜欢吗?”
“妈妈喜欢,我就喜欢,我也很会当姐姐,就像在院里,我的姐姐那么对我。”小孩四处寻找:“您生的弟弟妹妹呢?”
应姒姒:“暂时还没有呢。”
“.”
应姒姒乐呵够了,拿着做好的衣裳到前院,交到秦母手上。
秦母反复观看:“做工挺不错,辛苦你了。”
“不辛苦。”
“我今天上街遇到你们单位的老师了,问他有关于你的安排,他说下周三准备让你跟车到外地,两个女的一个男的,头天出发,第二天返回,在外面过夜,你可要小心点啊。”秦母有些担心道。
“嗯,我会注意的。”
秦母又道:“宴辞,要不你跟着吧。”
真出岔子,沈豫天不得提刀上门啊。
秦宴辞:“媳妇又不是小孩,跟着她做什么?”
秦母心道,该关心的时候不关心。
秦闫军:“姒姒,你爹明天说过来吃个饭,行不行?”
应姒姒:“.行不行您不都答应了吗?”来了她总不能撵人吧?“不过我明天上午不在家,卿安的老师说要家访,我得去筒子楼那里等。”
秦闫军的视线,围绕一家三口转,最后落在秦宴辞身上。
想不到,他儿子真的住筒子楼。
看来他误会姒姒了。
她确实在学习。
晚间。
应姒姒把衣服送到钱大娘家。
方素兰检查做工,随后冲笑了笑:“给别人的东西,可不能含糊。你的针线活不比人家厂里的工人差啊,你咋不去纺织厂上班?凭你爸的能力,给你找个好地儿,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