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绝对没问题。”赵大连忙说道。
“赵大哥别误会,运营是要建立在尊重的基础上,否则很难走的长久,服从是需要,但未必是必要,沟通更重要,所以你们以后有什么想法,要及时跟经纪人反馈,大家坐下来聊,才能合作共赢。”王世风笑道。
赵大等人面面相觑,脸上露出愕然的神色。
这位公司领导人,怎么不按套路出来?
千度上搜索的那些面试技巧和忌讳,完全用不上啊。
“咱们先做个简单的了解,你们为什么想要玩儿乐队?”王世风问道。
“哦,这个啊,其实我们不懂什么是乐队,就是年轻的时候喜欢唱歌,当时我们那个年代流行摇滚,看那些乐队大长头发,大皮鞋,弹吉他敲鼓举得很酷,就天天跟着学,
但是我们都是乡下的,接触不到正经乐器,最多接触的就是唱大戏和干红白喜事的,就每人选了个乐器学着玩儿,
后来一起去当兵,因为都会点儿吹锣打鼓,进了文工团呆了几年,退伍后社会经济不太景气,工作不太好安排,老四当时又闯了祸,
我们就一合计,跟着以前的老师傅们就干起红白喜事了,但别说,在当时还真是挺赚钱的,虽然不体面,但是至少有个活计,然后这一干,就是十几年,也靠着这手艺成家立业了。”
赵大摸了摸自己稀疏的刘海,腼腆的讲述着。
其余四人脸上也露出唏嘘的神情,似乎在回忆青春。
赵大五兄弟的故事,就有着他们那个时代标志的特点,那是大夏最关键的三十年,也是最苦难的三十年。
他们这一代,一脚踏在新时代,一脚踏在旧时代,进退两难,然后既融不入新时代,也回不去,所以他们身上有很强的割裂感。
就像那个时候的音乐,大夏摇滚乐在那个时代昙花一现,像是丧歌也像是挽歌。
但是在经济腾飞的这十年间,社会的发展速度已经将他们这一代人完全抛下了,原本的割裂让代沟更加深邃。
这些大叔虽然年纪比严栀大两轮了,但是双方在社会的境遇情况却都是差不多的。
同样都是带着迷茫与恐惧,在缓缓适应现在这个社会,试图融入。
不过这五个大叔可能更幸运一些,至少他们成家立业了,而且一个个看上去,虽然不算财富自由,但应该也是衣食无忧的类型。
要不然不会这个年纪,还跑出来‘追梦’。
“也是年轻时有过音乐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