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骑着高头大马,吹吹打打奔着皇宫而去。
等到了门口,平安等守门将士连忙上来说着恭喜恭喜。
王布犁示意两个王爷给将士扔一个个装着坚果和饴糖的小袋子,沾沾喜气。
这种东西他们还真没见过,多是一位跟燕王等人成亲一样,往外撒铜钱呢。
到时候兄弟们能抢到几个是几个,总归主打一个热闹。
倒是没成想驸马爷做事竟然会这么实诚,往外撒小袋子。
二王给王布犁开道,这牌面着实是让诸多上早朝的官员惊诧。
韩国公家的长子都没有没有这种待遇,也不知道陛下是看在嫡长女的份上,还是看在王布犁这个新驸**份上。
胡惟庸停下脚步,瞧着迎亲队伍过去,捏着胡须微微挑眉。
“胡相,昨日礼部的人传来消息,陛下对于这位新驸马可是宠爱的很呐。”
胡惟庸不可知否。
其实他也蛮欣赏王布犁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想让涂节出面,为王布犁拉线,把他纳入淮西集团的体系当中来。
不得不承认,天子是有识人之术的。
不说破案,就说当街杀使者那件事,就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来。
前两日琉球国主派来请罪的使者才刚到,请求大明能够网开一面,完全是那妻弟不懂事,才胆敢在大明境内作恶。
如今他依照大明律被宗主国杀死,琉球国主一点屁都不敢犯,还得主动上书承认杀的好。
千错万错都怪他这个当国主选人不明,本想着让他去大明见识一二,长长见识,琉球绝没有同大明作对的心思。
希望宗主国莫要怪罪。
毕竟大明的船只随着使者前往琉球后,又带着熟悉水路的人奔倭国去了。
光是宗主国派出使者质问,就让琉球国主吓得连忙从王座上下来请罪。
要晓得如今琉球的势力是一分为三,根本就不是一个完整的国家。
“那是他该得的。”胡惟庸捏着胡须瞧着王布犁骑着高头大马,忍不住笑道:
“若是老夫也如同他这般年纪就能有人赏识,那咱的人生该是何等畅意啊?”
胡惟庸知道自己是怎么上位的,还是给李善长送金子,然后看在同乡的份上才有机会爬上来的。
当然,如今的胡惟庸也把李善长给取代了,他成为淮西集团的领头大哥了。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