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屎啊尿的，太粗鄙了。

但也不敢表现出来，巴结道：“将军，您的眼力错不了，不用小老儿多说了吧。”

王掌柜从旁又道：“您看看这上面的人物，脚下这风火轮，手里这金刚圈，三头六臂，真人一样。”

“您再看看这符文，于是又指着阿拉伯数字等简体字，这必定是上古铭文，难能可贵。”

“好，好。”张燕连连叫好，激动道：“甄老可是当今天下第一富豪，什么好画没见过。但见到此画后，一定会非常震惊，多少钱，我要了。”

“十万贯。”王掌柜淡淡道。

“卧槽，你怎么不去抢！”

张燕直接爆了粗口，实在是因为太多了。

王掌柜却是前所未有的从容，为难道：“将军，我可是一分钱都没赚。”

张燕摇了摇折扇，知道要压价，就要挑毛病，但这画太好了，一点毛病没有。

好在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毛病，“你看看这画，太小了。要知道这画越小，越不值钱，哪怕有个一尺，我也给你十万。”

王掌柜不以为意，反而傲然道：“那就是您错了。您想，这么小还能画的如此栩栩如生，岂不是更加不凡？”

我擦~，缺点又成优点，不愧是无尖不商，竟……竟无言以对。

王掌柜又道：“您闻闻，还有一种妙不可言的香气，一定是特质的墨迹。这种种奇异，十万贯，绝对值这个价钱。若不是现在兵荒马乱，您信不信，二十万贯也有人抢着要。”

“香气？”张燕一闻，颇为震动，果然有淡淡的幽香。

要知道张燕进了邺城后，大杀四方，以前没玩过的全玩腻了，什么样的香气没有见识过？

但这是生平仅见。无法描述的奇香。

“您不要就算了。”王掌柜假装要拿回去。

张燕咬牙道：“我买了，跟我回去取钱吧。”

后堂，曹操瞪大了眼睛，“这老头行啊，转手就是十万贯！”

十万贯就算对于一个高门士族也是不菲的开销。

袁绍羡慕嫉妒恨，鄙视道：“你找我一起来卖，算是找对人，回头别忘了请我花酒。十万贯啊，我要找……十个！”

“一百个都没问题。”曹操豪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