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扉扯了扯领口对贝尔摩德笑了笑:“有意思的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似乎对我还没有那么大的敌意。
那么到底是什么让你突然开始针对我的?
朗姆的命令?”
不等贝尔摩德开始扯淡,远山扉就干脆的否定了这一推测:“很显然不是。据我的了解你在组织的地位很超然,大家都说你是boss最宠爱的女人。
我姑且不管这个称号的水分到底有多少,但朗姆肯定没那个能耐让你变成他的忠犬。
别说朗姆没这个能耐,就算你真的同意boss也不会允许。”
“我觉得问题应该出在我这边。”远山扉紧紧的盯着面无表情的贝尔摩德。
自从远山扉开始说话以后,贝尔摩德的脸上压根就没有那么些多余的表情。
可偏偏贝尔摩德还不敢赌远山扉到底敢不敢、能不能、会不会这么做。
我在组织里基本也没什么好名声可言,你会觉得危险倒也情有可原。
我不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贝尔摩德.”
我首先会把身边所有我认识的人全都甄别一番——既然你觉得我危险,那我就该让你在乎的人感受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危险。
你是知道的,不论是能力还是决心我都不缺。等我找到那个人以后,咱们再来算一算总账。”
其三,他准备对佐藤或者说整个警视厅做一些引导,把这盆脏水泼到 CIA的身上去。
按照组织的规矩,我本来应该在暗处谋划着给你来一下狠的,不过今天既然有机会站到一起聊天,能把话说开好像也不错。”
“怎么收队?托你的福,这酒店一共发生了四起命案,其中两起成功告破,但剩下的两起枪击案一件比一件棘手。”
还有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现在的社交关系真的非常简单,我也有足够的资本进行试错。
但反正都是脏水,想必水无怜奈的新上司也不会介意自己的脑袋顶上多两个黑锅。
远山扉清楚的从贝尔摩德眼神里看出些许讥讽,但他并不在意:
“我呢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对于眼下这种状态我已经很满意了。
升职肯定是升不上去了,上面有琴酒和朗姆,现在差不多就是我的极限。
佐藤只觉得头大如斗,她现在最听不得的就是枪击案。她倒宁愿像以前那样为各种奇葩命案奔波,那好歹有个盼头。
这么看来远山扉真的是个冷血动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