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丈夫这么一说,徐氏放下心来,却也不同意丈夫的话,“小四是最乖的了,哪有你说的那样?他也一向最贴心,前两天,看到我缝衣服,还说要给我做一台缝纫机,用脚踩的那种,缝起衣服来很快。”
朱棣的手指转动着红地白竹茶碗,心里想着道衍的话,这孩子并不热衷于权势富贵,活得如同清风晓月一般,这让他很不安。
若是让他的心里有了牵绊呢?若是让他体会到了权力的滋味呢?
他还会不会如此?
“爹!”
朱高燨一步跨了进来,给朱棣和徐氏行过礼后,就很不满地对他爹道,“爹,您太过分了,做事一点儿都不地道!”
徐氏忙呵止朱高燨,“哪有你这样和爹说话的?还不快向爹赔不是!”
朱棣则道,“那你说说,为父如何不地道了?”
“儿子都说了,之所以留在北平城是为了研制**,爹还把军事和政务让儿子管,儿子能管得过来吗?爹分明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