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黑油,一双眼睛小得看不见,嘴巴又大,咧嘴一笑,能把人吓晕。
当年他娘把春桃放到他屋里服侍,就是防备他,让他下不去嘴。
这样的人,怎么能收在屋里恶心自己?
朱高煦不由得气怒道,“四弟,你太过分了,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你犯得着这样吗?春桃,我什么时候看上春桃了?”
“二哥,你说娘不公平,往我屋里放姑娘,你屋里没有姑娘。春桃不是姑娘吗?难道春桃不是娘精心为你准备的,二哥,凡事适可而止,一个姑娘就够了,多了伤身!“
“要你管!”朱高煦恼羞成怒,他是个大龄青年了,到现在还没有妻室,被自己弟弟说成这样,他羞愤欲死,要不是怕他爹胖揍,他能一脚将四弟踢飞。
朱棣气不过,再朝朱高煦的**上打了两棒子,“不要你四弟管,老子管不管得了你?”
“爹,您管得了,您绝对管得了!”朱高煦摸着**,索性双腿一屈,跪了下来,“爹,您就饶过儿子吧,您把儿子打残了,将来谁帮您上战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