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身上,这是历史上与夏原吉齐名的人物,“义”这个名字还是太祖高皇帝赐下。
靖难之役后,蹇义也是和杨荣等一起归顺父皇的人物。
朱高燨想到这里,声音也难免和缓起来了,“本王知道,让你们这些守祖制的人接受本王这样的新观念很难,但是,昨日的大朝会上,本王也说得很清楚了,工业革命已经到来了,今后的社会会出现很大的变革,一旦我们跟不上这个变革,你以为西方的那些强盗们不会来我大明的国土上烧杀掠夺?”
蹇义听朱高燨的话后,心中的恐惧渐渐地没有了,四殿下还愿意开解他,说明他还有机会。
蹇义恍然大悟之余,也越发惭愧,“臣身居高位,不但没有为皇上和殿下排忧解难,反而拖后腿,臣有罪啊!”
朱高燨的确不会在这种时候,随便开罪大臣,他不能勉强所有的人都跟上他的思路。
这是人的时代局限性,朱高燨不能因此而对人太过苛刻,只有暴君才会要求人无条件地遵从他们的意志,而眼下正是用人之际,若蹇义依然不能认识到自身的错误,朱高燨肯定会毫不留情地想办法让他致仕,保留彼此的体面。
蹇义能够在这个时候醒悟过来,跟上思路,也不枉他有资格成为历史上的一世名臣。
“起来吧,先好好说一下,这一次户部和工部的用人需求。”朱高燨缓和了语气,也走了过来,坐在了椅子上。
蹇义再三谢恩之后,方才起身。
他身为六部堂官,身居高位,本来不需要待皇子如待皇上,他哪怕在监国郡王朱高炽的面前也不曾如此谦卑过,但所有的朝臣们都已经意识到,四皇子的身份已然不同。
朱高燨也想节省时间,问了蹇义一些问题,这才将自己的意见表达出来,“本王说几点要求,做得到你就说做得到,做不到,你就把实际困难说出来,我们一起再想办法。本王最忌讳你们阳奉阴违,明明做不到,结果答应下来,回去之后要么使用一些不光明的手段压迫底下人,要么做事只做表面。”
“臣不敢!”蹇义眼看又要下跪,朱高燨拦住了,“不必这么麻烦!”
他略一沉思,道,“你先把握住朝廷的大方向,户部和工部要用的人,都是派往哪里?有些是留在国内,有些是要派往海外,而不管是哪里,都是围绕着攫取能源和经济建设这两个方面来的。这是其一!”
蹇义认真听着,思路也渐渐非常清晰了。
“其二,朝廷的大方向还包括改变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