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则一窝蜂地走水路或是陆路,冲向了北京城。
现在,大明有班车和轮船从应天府到北京,班车是长途巴士,虽然没有后世那种可以用来躺卧的长途客车,坐在车上会很难受,但一路从应天府到北京城只需要两天时间,晚上可以在加油站休息一晚上,只需要付十文钱的住宿费,比起以前坐马车,那真是太快,又太舒服了。
而以前,也不是人人都租得起马车,马车加上车夫,在路上至少要花上一二十天时间,这还是顺利的情况下。
坐轮船过去,也很便利,沿海都非常安全。
应天府到北京仅这一条修通的驰道,就给大明人带来了很大的变化。
朱棣一家三口坐上了主舰,其余随行人员坐在后面的油轮上,浩浩荡荡的船只朝着直沽港行去。
轮船刚刚出海,便收到了朱高煦那边的短波信号,主舰在济州岛附近稍作停留,朱高煦乘坐的军舰便过来了。
朱高燨忙到甲板上去迎接,他扶在船舷上朝站在甲板上,等待两艘军舰对接的朱高煦,喊道,“二哥!”
“四弟!”朱高煦明显高兴不已,大幅度地朝这边挥手,“四弟,你终于回来了,我可真是太高兴了!”
朱高燨将这番话解读成为“你再不回来,我一个人都撑不住”的意思。
朱高燨笑笑,站在船舷边上,等朱高煦过来的时候,他伸手扶了一把。
兄弟二人一扭头,不知何时,朱棣和徐氏已经出来了,徐氏站在舱门口,脸色有些不好,想必是刚才看到朱高煦从对面军舰上过来,生怕他一不小心掉到海里去了。
“娘!”朱高煦也是小半年没有看到娘了,上前一步,噗通跪下,膝盖在地上摩擦出好远,喊了一声,眼眶一热。
“老二回来了!”徐氏忙摸了摸儿子的头,“还不快给你父皇行礼!”
“爹!”朱高煦憨憨傻傻地喊了一声,他实则是奉旨出征,回来的第一件事是要向朱棣复命,徐氏提醒他,也没有提醒成功。
“起来吧,辛苦了!”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这尿性,说不好像自己,朱棣也不跟这憨儿子计较,他吸了吸鼻子,皱起眉头,“还不快去梳洗一番,陪你娘用午膳。”
“是!”
朱高燨让人在甲板上固定起了桌椅板凳,将一把太阳伞张开,遮住了头顶的太阳,海风吹拂,带来略有些咸味的空气,有着在应天府深宫之中不一样的味道。
徐氏的心情便很好,她坐在躺椅上,不敢像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