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共过事,若儿子不闻不问,岂不是显得太过凉薄?”
他抬起头来,斗胆道,“父皇,儿子对朱勇还是有所了解,他为人本分,别说通敌叛国了,就是为非作歹的事都不曾有过,还请父皇明察。”
朱高燨道,“父皇,虢夺朱勇世子爵位的折子,是朱能代上的,儿子只是酌情处理。朱能乃是燕山中卫出身,跟着父皇沙场多年,又曾跟着儿子西行,儿子心疼他年迈,依然尽忠尽责,才不愿意将这件事放大处理。”
朱棣点点头,“你处理得很对,虽说做事要讲法理,可身为人,有时候不得不考虑人情。”
朱高炽没想到,他才一出手,就以失败告终,虽然格外不甘心,但既然父皇已经说话了,就只能到此为止了。
朱棣并没有留他,谢恩之后,朱高炽便只有出宫。
“到底怎么回事?”朱棣显然非常气愤,虽然朱高燨没有明说,可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朱高燨让人拿了一个棋盘过来,放在南窗下的几上,将昨天的一盘残棋摆出来,边摆边道,“父皇,这些事,都是小事。或许大哥有些事做得不妥当,但儿子相信,他绝没有出卖大明的想法,大哥这点底线还是有的。”
朱棣却不这么想,“哼,为父念及他乃是长子,处处对他留情,他却倒好,为了这把龙椅,竟然还与外勾结了。”
“爹,大哥不是**,若是首尾干净些,赶紧收手,倒是好说。若谋事不密,被人知道了,到时候掀起波澜,还是要父皇出来收拾烂摊子。“
朱棣捻起黑子,在棋盘上落了下去,发出吧嗒清脆的响声,“朕帮他收拾烂摊子,朕帮他收拾得还少吗?他多大的人了,朕让他每天锻炼,他才锻炼。朕不管他了,他就又开始老生常谈,不运动,喝可口可乐。他还说那可口可乐是你弄出来害他的。”
朱高燨不以为然,笑着摇摇头,“儿子是弄出了武器,比如说枪支,有人自己朝自己开一枪,难道还要怪儿子?从古至今,家家户户都要用菜刀,有人拿菜刀抹自己的脖子,也要怪发明菜刀的人?”
朱棣道,“就是这个道理!爹是管不了这么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大哥如何,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朱棣甚至都没有问朱高炽到底如何了,这是真不想管了。
朱高燨的心里却有些难过,他爹对他们几个孩子是真心宠爱,但接二连三,老三和老大都在伤父亲的心,提议道,“爹,二哥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让二哥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