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没得法子。”李宽摊开手,作出一副坦白从宽的架势:“您是知道我的,我要是真的存心欺负三弟,我就不事后吓唬他了,更不会揍他,我直接出宫找魏征聊聊天,这小子就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遗臭万年。”
“还遗臭万年。”李渊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好似成竹在胸的孙儿,对于李宽的自信,他都有些无力吐槽了:“不过是些宫人罢了,虽说恪儿此时是做得不对,但你小子就对了?身为兄长,殴打弟弟,还外加恐吓……”
李渊说到这里,见孙儿依旧满脸的不服,他心知这顿说教八成是徒劳无功。
罢了,这臭小子打小就主意正,虽说此次行事有些矫枉过正,但出发点却是好的,毕竟在李渊看来,皇家的子嗣,还是该有些规矩,小小年纪不知善恶,无心之恶,比恶更恶。
一念至此,李渊便不再打算过多指责孙儿,他抬手摸了摸孙儿的脑袋:“祖父回头就派人通知你爹,让他就此事不要对你过多指责,只是往后你行事切记勿要莽撞,三思而后行,不然,下次求到祖父这里来,祖父可懒得管你了。”
“嘿嘿,”李宽乖巧地任祖父的大手抚过自己的头顶:“嗨,祖父,您可是真英雄,真豪杰,怎么会对孙儿见死不救呢?话说,祖父……”
李宽忽然俯身在李渊耳边道:“您说先前这个‘我本陇右一匹夫,天下于我何加焉’的说法,霸气不霸气?我回头让史官记下来?”
“不学无术的小兔崽子!”李渊闻言便没好气地扒拉了一下孙儿的脑袋:“你祖父出身世族,先祖曾任八柱国!可不是什么平头老百姓啊……”
“哦……”李宽闻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表示受教了。
“不过宽儿,”李渊忽然皱眉道:“先前你说我斩白龙起义……”
这又是个啥说法?虽然斩白龙听着比斩白蛇带劲多了。
“哦,白色的猪婆龙。”李宽闻言头都没抬,随口便答道。
但让他没注意到的是,这番爷孙之间的对话,因为老臣们识趣闭口不言的关系,已经从小声攀谈变成了大声密谋。
所以,李宽脱口而出的“白色猪婆龙”,让哪怕是裴寂这样久经风霜“无论多好笑,我都不会笑的”老臣,也忍不住涨红了脸。
二皇子你别这样,老夫一大把年纪了,在尿都快憋不住的年纪,您给老夫整这样抽象的活儿……
“来来来!喝酒!”已经察觉出群臣异样的李渊,虽然觉得孙儿的答案多少有些丢脸,但是没法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