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你如果再闹,我们将依照法律制裁你!”旁边的警察公事公办地开口。
贾张氏脸色发白,不敢造次。
刘大娘这才继续说,“我看到那小孩跟中年男人纠缠了会儿,中年男人拿着鱼就走了,那小孩还在河边晃荡,我就赶紧走了,怕让那小孩发现,给他把手里的新鞋抢走!”
“就算这样,也不能证明他叶凡的清白!”贾张氏气道。
这时二大爷发话,“老阎,你经常去河边钓鱼,也有一些钓友吧,不如去问问你那些钓友,看看谁瞧见了?”现在这个时候,没有谁比刘海中更希望叶凡是无辜的了,他仿佛看到一大爷的位子在向他刘海中招手。
三大爷一想也是,当下点头,可又停下脚步了,他认识的钓友没有十个也有七个,怎么问?
一家家去问?
那得骑车去。
但他三大爷的自行车在家休息呢,实在腾不出空来呀。
“老阎,您就去吧。”
二大爷对三大爷压了压声音说道,“前几天,亲戚送来三斤鸡蛋,家里都不想吃,嫌腥味重,这不,我正想着给谁好呢,您看……”
“好好,我这就去。”
当场,三大爷满意极了,半点含糊也没,直接就回家骑车,找钓友去了。
快到上班的时间了,眼看着三大爷还不回来。
等着的众人都有些心焦,觉得还是先去上班。
但是,事情闹大了,他们就算上班也不安生,这毕竟不是局限在全院大会的程度。
就在大家火急火燎等着时,三大爷把一个跟他一样瘦,但是没戴眼镜,下巴有胡的五十上下男人领进来:“老宁,我的钓友,他看到了。”
宁大爷于是把看到的事情一说,只是语气有些愧疚:“我的确是看到有个孩子自己掉进了河里,当时我把钓杆让他抓着,因为我不会凫水,就只做了这一点事,然后去叫人……后来你们院子内外的人就都出动了,我看没我的事,我就走了。”
按理说,宁大爷应该去救那孩子的。
但他自己不会凫水,又是天黑,他就没去。
如果不是阎埠贵再三安慰,他是不敢站出来的,他认为不去救人,是会被大家戳脊梁骨的。
“你说什么?你说我乖孙是不小心掉进河里的?!不可能,是叶凡把他推下去的,是叶凡!”
贾张氏冲过去抓住宁大爷的衣领,拖着他往叶凡面前拽,“是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