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奕霄神情狠辣,对着空气喊了一句,“来人!”
微风拂动一抹黑影从房顶转瞬飞掠到房间里,那暗卫低头恭敬地回道:“主子,属下在!”
“你去盯着镇北侯府的萧语薇,一举一动皆要留意,若是她这两日一旦苏醒过来,立即告知本王消息!”
“是,主子!”那暗卫领了任务后退几步,出了房间便消失了。
主院里,这对貌合神离的新婚夫妻各自沉默着,许久后,萧语菱神色犹豫再三后问道:
“王爷若真是能证明那萧语薇中毒之事皆是为了摆脱皇家赐婚而做的苦肉计,那二叔一家便是犯了欺君之罪,您说皇上会如何处置镇北侯府?”
“怎么?你心疼了?”君奕霄神情阴郁脸色不善地斜睨着她。
“自然不是,镇北侯虽然臣妾的二叔,可从他们一家联手算计臣妾替嫁,将臣妾陷入万劫不复之境时,说实话在臣妾心里,这些所谓的亲人就已经死了。
可外人看来我们依然是一家人,若皇家真要处置镇北侯一家,我父亲这一脉避无可避!”
萧语菱有些不忍地说着。
君奕霄面露惊诧地上下打量着她,片刻后,“放心,你既然已经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自然会保住你们大房一家,不过萧昌河作为父皇左膀右臂多年,应该不会惩罚太重!”
萧语菱神色微变,“皇上连欺君之罪都能放过吗?”
“欺君?只要父皇还信任需要镇北侯,便不会有这个罪名,不信,你等着看吧?”
君奕霄满脸讥诮地勾起嘴角,何况他已经废了,父皇怎么会为了一个没有价值的皇子舍弃掉一个多年的心腹大臣!
想到这里,他不动声色地收敛起眼里的情绪。
次日天色刚蒙蒙亮,镇北侯一家就动了起来,把一路需要的东西装了三大马车,将昏迷不醒的萧语薇抱着安顿到宽敞豪华马车里,萧瑾阳带着五十余人的护卫浩浩荡荡地护送着她出城了。
宸王府的暗卫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一路跟踪到城外十里地处,大队伍原地休息,萧瑾阳跳下马,钻进了豪华马车,从袖口里掏出一只小瓷瓶,拿出一粒药丸化开到水里,将温水给萧语薇嘴里灌进去。
一刻钟后,马车里的萧语薇便睁开了双眼,她迷茫地看了周围,竟是马车!
“小妹,你醒了?感觉身体怎么样?”萧瑾阳刚转身便看到了萧语薇滴溜溜的大眼睛乱转。
“大哥,我好饿,没有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