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东西,谁敢拦我,我便杀谁!”
景时砚看向他,清风卷起景墨晔的白发,拂过他冷厉的眉眼,这样的景墨晔他也是十分陌生的。
在这一刻,他终于确定了一件事:“凤姑娘是不是出事了?”
景墨晔的眼睛更红了:“你往后不许再在本王的面前提她。”
他说完手里的剑出鞘,景时砚飞快地往后躲,却还是被利剑割断了一缕头发,划断了他颈间的皮,鲜血渗出。
他身后的虞山卫全拔了剑,景墨晔身后的侍卫也齐齐拔剑。
跟在景墨晔身边一直没有说话的不夜侯轻“啧”了一声,此时的这一幕出乎他的意料之外。wwω.ЪiqíΚù.ИěT
景墨晔冷声道:“若再提她,断的便是你的脑袋。”
景时砚的心尖一跳,那就是凤疏影出事了。
他看到景墨晔的满头发白,再看看他疯狂的眼神,知道今日之事怕是难以善了。
他对凤疏影存了什么样的心思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那些话不管说什么都有些多余。
他深吸一口气道:“三哥,我们聊聊。”
景墨晔的眸子里杀意未消,却道:“好啊。”
景时砚身后的中年男人喊了一声:“晋王殿下!”
景时砚还没有说话,不夜侯在旁道:“哟,这谁啊?难不成还想为晋王做主?”
景时砚对那男子道:“无妨,三哥不会伤我。”
中年男子的目光在景时砚和景墨晔的身上来回扫了一圈,最终没有跟过去。
不夜侯双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皇宫里会出变数,多半是因为这些人。
不夜侯之前看景时砚也觉得他人还不错,没想到他才是藏得最深的那一个。
啧啧,这些人就没一个简单的。
中年男子看着不夜侯,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京中无人不知,不夜侯是纨绔中的纨绔。
只是不夜侯又和寻常的纨绔不太一样,这个纨绔不但身份高贵,能力还很强,还时不时会发疯,是京中最不好惹的人之一。
纨绔不可怕,就怕纨绔爱打架。
此时不夜侯拦着,中年男子也不能再跟过去,和不夜侯大眼瞪小眼。
不夜侯却道:“我认识你,你是京中漕运司的大都督苏友良,也是景时砚的大舅。”
京中认识苏友良的人不算少,苏友良听到这句话没做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