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阎埠贵只觉得如坐针毡。
“还有二大爷,您要是想娶贾张氏而不离婚,这叫重婚。”
紧接着贾张氏也出来了,她倒是比阎埠贵还镇定一点,但也就是一点。
易中海没好气的骂道:“傻柱你没脑子么?没听见他说啥么?”
“我跟她说了两句,刚想走,就不知道被谁把门锁了,易中海,该不是你故意害我吧?”
易中海说着,人已经走到了地窖旁打开了锁链,然后一拉地窖门,对着里面喊道:“老阎,贾张氏,你们出来吧。”
就在阎埠贵的媳妇在考虑该怎么做的时候,久久没见有人上来,易中海冷笑着说道:“老阎,伱还让我下去寻你去不成?”
弟弟,你是真没看出来,还是想背刺哥哥一刀啊。
阎埠贵心中一虚,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真没有,别人不相信老哥,你也不信老哥么?”
他带着手电的,手电上蒙着两层黑布,光能透出一点,但是不会有光散出去。
阎埠贵这一手纯纯打了一个倒打一耙,但是你别说,还真有点像那么回事。
闻言贾张氏不干了,阎埠贵能不能被查到她不知道,但是她可是带着阎埠贵的子孙呢,这不是一查一个准。
易中海则是闻言叹了口气说道:“咱们院子里真的是出大事了,哎……”
易中海一把揽住了阎埠贵说道:“老阎,跟我来吧。”
这一下贾张氏“啊”了一声,也急躁了起来。
易中海的话一出,阎埠贵的媳妇只觉得耳朵嗡的一下,脑海里瞬间就白了。
“而且也可以查查贾张氏,找几个嫂子一起闻一下就知道了。”
“男人出来的时候都会有石楠花的味道,一闻就能闻出来。”
“要是有人问,我就说我昨晚梦着掉到大鲤鱼了,上班前去甩了一竿。”
“没错,我就是跟阎埠贵了,怎么了?”
这二年,路过一只老鼠都能被人打死吃了。
“其实方法很简单,只要阎老哥和成了家的男人去一大爷家脱了裤子查看一下不就证明了清白么?”
不过就在二人聊天的时候,院子里的住户也基本到齐了。
陈雪茹听到这,玩味的笑着说道:“我们家可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更见不得别人犯法而不制止。”
“但是你这可不一样,淮茹你来说说。”
虽然贾张氏不年轻了,但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