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不出来，洛瑶那双原属于洛萤萱的蓝色眼睛也是渐渐阴沉。

“你知道当时洛萤萱有多绝望吗，她可以不顾无比厌恶她的父亲。也可以抛开无时不刻想要自己死的双胞胎妹妹，可是她当不下自己以命换来的洛阴。所以那天她宁愿以崇民玉佩困住易成楠，也要问出那个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赤雪想起那个洛萤萱问的问题，他就是觉得洛萤萱已经傻到不能再傻了。

青阙慢慢走到洛阴的面前，那双冷漠的眸子让原本挡在洛阴面前的洛瑶忍不住后退两步。

青阙的眼睛和洛阴的视线对在了一起，青阙的灵魂此时此刻犹如从地狱回来的一样。声音里的冰冷让空气都结冰：“师父问了你什么？”

青阙的嘴唇都在颤动，明明心里有了答案，可还是忍不住去确定。

“洛萤萱…洛萤萱问他是不是真的想让她剜出自己的眼睛去救洛瑶，问洛阴他是不是真的要让洛萤萱去救洛瑶。不论后果…”洛阴不敢回答，赤雪替他回答。他的声音和青阙的如出一辙，让周围的人都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洛阴，你有没有心。你可以爲了洛瑶不惜一切，我师父也为你付出的不比你对洛瑶付出的少。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说啊，你还有心吗？”青阙终于忍不住了，伸出双手揪住洛阴的衣领不断摇晃着洛阴。那声嘶力竭的样子吓住的很多人，在很很多人眼里青阙都是一个胆小懦弱的人。

“神界钟鸣十二声，洛萤萱上神身归混沌。无法逆转，就算我怎么后悔都没有用。”洛阴慢慢的抬起头，直视着青阙的双眼。他眼里的那份悲凉让青阙的心忍不住触动，不过那也只是瞬间的事情而已，青阙便又是狠心起来。

“是，洛萤萱的离开无法逆转。可是我和青阙却是会替她报仇，我之前就说过。我北成楠苍狼族和九尾灵狐一族从今天起结成联盟一同攻打你们洛龙族。战帖也已经在大长老的手里了，现在你们应该不红再觉得我们没有正当理由了吧。”赤雪怕青阙一是之间稳不住出手和洛阴斗在一起，快步上前把青阙拉回了自己身边。

“等等，就断洛萤萱真的是因为我们洛龙族而死。青阙最为洛萤萱的徒弟的确有资格来和我们算账，可是你北成楠苍雪和洛萤萱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联合九尾灵狐来做这件事，你是想被神族审判吗？”洛青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的确。在所有神界兽族之中，特别是十大兽族无因挑起战争的话。神族会亲自处置，到时候就不是小事了。

“笑话，大长老你可别忘了九尾灵狐族族长